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寧秋水打掃了一下裡麵的衛生。
他將自己父母的相框仔細擦拭了乾淨,然後放回原位擺好。
大掃除之後,寧秋水又給自己洗了個澡,這才坐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查看了[鼴鼠]發給自己的消息。
…
【[棺材],郵局那裡確實查不到關於那封信件的任何信息】
【後來我聯係上了一個特彆厲害的朋友[雎鳩],她似乎找到了一些線索,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可以安排你們見個麵?】
…
看著這封郵件上的內容,寧秋水心頭一動。
他一直都對那兩封神秘來信很在意,總覺得好像有誰在暗中一直盯著自己,這種被監視的感覺非常不好,寧秋水隻想快速查到,給自己寄信的人究竟是誰,他又想做什麼?
於是,他立刻回複了[鼴鼠]:
“我這一周隨時都有空。”
目光掃過了那個[雎鳩],寧秋水微微皺眉,仔細回憶了一番。
這個人,他是有所耳聞的。
無論是[鼴鼠],還是[洗衣機],都曾經跟他提到過這個叫做[雎鳩]的人。
礙於他的特殊職業,寧秋水的朋友不算很多,但是他的每個朋友在各自的領域內,都是佼佼者。
[洗衣機]是寧秋水的另一名好友,但是他們並不經常聯係,原因是[洗衣機]除了會幫寧秋水解決一些私人問題之外,還在為軍方工作。
既然是為軍方工作,那麼就會涉及到很多機密,因此他們聯係的機會其實不多。
而且寧秋水了解[洗衣機],一般的人可沒機會跟他認識。
這個叫做[雎鳩]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居然能夠結識[洗衣機]?
[鼴鼠]很快便回了消息,安排寧秋水明天和[雎鳩]在一家老式咖啡館良木緣中見麵。
翌日,寧秋水來到了約定的位置,沒過多久,便看見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蹬著高跟鞋,咚咚咚地走了過來。
她戴著墨鏡,身上有些說不出的冷意。
與白瀟瀟不同,這個女人雖然同樣容貌美豔,可一眼看去,就知道她不好惹。
她很快便看見了寧秋水,直接走了過來,坐在寧秋水的對麵。
“你就是[棺材]?”
女人問道。
寧秋水皺了皺眉,但很快又舒展了開來。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們稱呼我為……獸醫。”
[雎鳩]笑了笑。
“獸醫?如果不是我知道你過去做過些什麼,我就真的信了。”
寧秋水笑了笑,也沒有說話,輕輕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你查到了那封信的來源?”
[雎鳩]搖了搖頭。
“沒有查到,但是我有另外一個……你一定很感興趣的消息。”
寧秋水挑了挑眉。
“另一個我感興趣的消息……說來聽聽。”
[雎鳩]不徐不急地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煙叼在了嘴裡,大長腿輕輕一蹬,包間的門就關上了。
而後,她點燃了香煙,輕呼出一口氣,平靜地看著寧秋水。
“事先聲明一下,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單純地為你服務,而是……交易。”
寧秋水點了點頭,直截了當道:
“你要什麼?”
[雎鳩]上下打量著寧秋水,許久之後才說道:
“幫我埋條狼吧。”
寧秋水問道:
“他做了什麼事?”
[雎鳩]平靜道:
“出軌,殺人。”
說完,她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寧秋水。
後者接過照片一看。
是個模樣很英俊的男人。
“他殺了誰?”
寧秋水隨口一問。
[雎鳩]依然很平靜,說出了一句讓寧秋水覺得很驚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