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兄,今日怎麼有空找我喝酒?”一名同樣衣著華貴的男子笑意盈盈的問道,“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想找我一吐為快。”說話的男子叫諸葛靖軒,是個富家子弟,與南宮玄觴相交甚好。
南宮玄觴神色有些黯然,低聲問道,“靖宇,你有喜歡過的女人嗎?”
諸葛靖軒聽到他這麼問,有些意外,卻還是搖了搖頭,“我諸葛靖軒逍遙自在慣了,沒有什麼女人入得了我的眼,跟自由比起來,女人又算得了什麼?”隨後他挑了挑眉,看向南宮玄觴,“南宮兄,敢情你是有了心愛的女人?
“是啊,對一個不該愛的人動了心。”南宮玄觴苦澀一笑,悶頭又喝了一口酒,“她已經成親了,是彆人的了,那個人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匹及的。”
“原來如此。”諸葛靖軒不禁搖頭歎氣,“南宮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在一顆樹上?”
“你不會明白的。”南宮玄觴扯了扯嘴角,“等哪天你遇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你就會明白了。”
諸葛靖軒聞言,嗤笑一聲,“南宮兄,這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我都不可能遇到這樣的女人,來來來,喝酒!”除非母豬會上樹,他才會愛上一個女人。
聽見諸葛靖軒話說的這麼自滿,南宮玄觴心底更是煩悶,他沒有經曆過這種感情,自然是不懂他內心的感受。
也許,他該嘗試著放下了。
嵇芊羽被帶到青樓後,老鴇見到幾個大漢,連忙走出來招呼道,“喲?你們這是打哪兒弄來的姑娘?”
“柳媽媽,你看一下這姑娘怎麼樣?”幾人把嵇芊羽壓倒老鴇麵前。
“不錯,長的還挺標致。”老鴇上下打量了幾下嵇芊羽,笑的跟朵花似的,“怎麼?你們是打算把這姑娘賣給我?”
嵇芊羽僵硬著身子,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嗯,你看看吧,她值多少銀兩?”大漢開口說道,“她可是自願的,不是我拐來的,你價可給我開高點。”
老鴇聽到他這麼說,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開口說道,“她長的標致歸標致,不過也就中等之姿色,五十兩賣不賣?”
“五十兩?”大漢眉頭一豎,覺的有點虧了,“五十兩太少了,能不能再加點價!”
“王大誌,做人可彆太貪婪,她這種姿色的姑娘,我們芳香閣多的是,五十兩已經算多的了!”柳媽媽絲毫不肯妥協,嗓音尖細的說道,“你看著辦吧,愛賣不賣,我看你是熟人的份上,才給這麼多,你去彆處瞧瞧,撐死了給你三十兩,她們可比我扣多了。”
聽到柳媽媽這幾天說,王大誌一咬牙,“好,五十兩成交。”剩餘的銀兩,看來他還得去找嵇老頭算賬,他絕不能虧,他家好像還有幾畝田地,到時候去霸占了。
柳媽媽從懷中掏出銀子,扔給王大誌,就歡天喜地的拉著嵇芊羽走進芳香閣裡麵。
嵇芊羽聽到他們討價的交易,心底已經涼成了一片,原來她這麼的不值錢,五十兩銀子就把她一輩子給賠進去了。
走到芳香閣裡,她看到不少身著暴露的女子正使出渾身的解數討好著客人,那些客人大多數長相不堪,腦滿腸肥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