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奴看著照溪,深吸一口氣:“我也很想要治療好大人,這還是九爺派我來的。現在朝政上的事情因為大人的原因延期了,大人若是不好,西洲那些唯他馬首是瞻的朝臣也不會低頭,西洲需要他……我……不是我不救,而是……”
照溪聞言,眼前一亮,快步跪著上前,言語之中多有怨恨:“既然是攝政王請戰奴先生來的,為什麼六小姐非要來發一通怒?六小姐這樣感情用事的人,如何成大業?她可都是要依靠著我家大人才能管理住西洲的!”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因為南絳的原因不救,也不是因為六小姐給了我什麼暗示讓我彆救。”
戰奴歎息:“而是這藥……不在我這裡,在……”
“在哪裡?”照溪急忙問。
戰奴抬眼朝著南方看過去:“無法啊。”
照溪心中狠狠一震,南方,南漢……
送了戰奴離開,照溪快步走到了雲令政床前跪下,在水裡麵加了藥,一點點地喂給雲令政:“大人,這個藥你現在沒有辦法戒了……照溪不能看著你就這麼死。”
“六小姐真是個白眼狼,明明是你的親妹妹卻不幫著大人您,還有攝政王也是狠心無情,他手掌大權,那南絳,揮揮手便能給你的事。他們夫妻,一麵要大人你為他們的權力地位賣命,一麵又端出一副公正者的姿態,為南絳做主……大人,如今您真的……孤立無援了……”
雲家的人,四公子跟五公子,也不過是來看了雲令政一眼,言語之中,暗藏的多是無奈跟雲令政作繭自縛,他們也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