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給雲墨裴把了脈,不由蹙眉:“是很重的內傷!你找的什麼大夫?四哥你身體原本就不好,還這麼撐著,要不是反複了,明天你就涼了。”
“這樣嚴重?”蕭慈也驚了。
雲姒點點頭,讓人拿來了傷藥:“四哥,先吃下去。”
晚晚在一旁,無人注意時,他撇撇嘴,小聲道:“有病,亂吃藥……”
公子內力深厚,接著韓清流那一下自己給自己震成了重內傷,就算是不治,以公子的本事,明天就好了!
公子到底在裝啥呢?
晚晚搶了東陵初闕的烤肉一口咬下去:“真讓人不理解。”
“大塊頭,這是我的肉!”東陵初闕惱怒地看著晚晚。
晚晚作勢要吐出來還她。
珈藍摸上了腰間的匕首,林晚晚慫了,嘿嘿一笑,幫著烤。
還沒有拿到肉,就聽見那邊亂了一下。
看過去——
雲墨裴接蕭慈的水,不小心撞了她的手,蕭慈手裡的水全潑他領子裡了。
“還好不是滾燙的。”雲墨裴瞧著深綠色的衣袍濕了,起身就要去還。
這會兒雲姒去給雲墨裴找好藥去了。
蕭慈急忙開口:“我叫晚晚扶你去。”
雲墨裴恨她是個木頭。
“不用了。”他聲音低低,有些可憐的味道:“晚晚跟著我吃了不少苦,這些年走南闖北的,我們孤寂久了,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伴兒玩兒,過了幾天,明天不知道什麼樣,我自己可以過去。”
他等著蕭慈自己主動開口說扶著他過去。
蕭慈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心腸:“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雲墨裴:“……”
“好。”起身,雲墨裴搖搖欲墜,一把握住蕭慈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