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堂內,韓金氏痛苦萬分。
韓清流自詡孝子,這個時候,雲墨裴吩咐人將韓清流放了出去。
他才見到雲墨裴,上去就揪著雲墨裴領口怒罵:“你這個畜生,你把我母親怎麼了,我告訴你,我母親要是有什麼事兒,我跟你沒完!”
雲墨裴隻是笑著看著韓清流,什麼都沒有說。
韓清流轉頭再看見蕭慈進來,他衝過去就指著蕭慈罵:“我母親也是你的母親,下麵的人說是跟著你去的,你帶著人挖自己嫡子的屍體,現在還讓人傷了母親,你為妻不孝不賢,蕭慈你當真罪該萬死,女人活成你這樣,不順夫君,不孝婆母,照顧不好孩子,你死了算了賤人!”
蕭慈內心毫無波瀾。
隻雲墨裴覺得刺耳,轉頭道:“彆急,誰是賤人等會兒就見分曉了,韓將軍。”
“你什麼意思?”韓清流漲紅著臉。
雲墨裴隻笑著看向了內裡。
外麵,已經有府衙的人將這裡圍困了起來。
“我母親怎麼樣了?”見空青出來,韓清流急忙去問。
空青:“老夫人滑胎了,沒事,我見多了,能給血止住!”
“滑……滑胎?”韓清流囂張的氣焰瞬間煙消雲散,張了張嘴巴,半天才反應過來,追著空青進去:“滑胎!怎麼可能滑胎,我母親是個年逾五十的老婦,早早就在家裡守寡,你們是想要害我們的聲譽嗎!”
這個時候陸鶴過來,把空青推到了自己身後,手中拿著針管,按住韓清流:“韓將軍,抽你一管血,你母親需要,快點,不然你母親性命不保。”
韓清流急忙坐下任由他抽血。
嘴裡還問:“什麼滑胎,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這樣隨便說了汙蔑人!”
“我一個醫士,檢查的結果就是落胎,現在胚胎已經出來了,指甲殼大小,就據實報了。你不如想一下,你母親這一個月有沒有做過什麼事兒,跟過那個男子不清不楚的……”
韓清流的怒火高漲,被陸鶴最後一句話澆滅。
血抽完了,是專門去驗親子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