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曄的話之後,閻埠貴剛準備出聲反駁,沒想到一些看熱鬨的人便出聲說道。
“行了二大爺,你快彆說了。”
“我們都知道你節約,隻不過沒想到你節約到懷孕的兒媳身上,今天您是讓我開眼了。”
“二大爺,我說句實話啊,我可不是對您有意見啊,隻不過您這名聲自已心裡真的沒數嗎?”
“二大爺,我插嘴一下啊,你前幾天問我家借的醬油什麼時候還我啊。”
看著眾人紛紛照著自已發難,閻埠貴此刻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破鼓萬人捶,牆倒眾人推。
最後閻埠貴實在受不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
“行了,繼續開會吧。”
李曄眼見閻埠貴被氣的不輕,於是這才開始整頓會場紀律,讓芳嫂繼續說下去。
芳嫂看著差點被撇出內傷的閻埠貴,心裡那是相當的舒坦。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閻埠貴,芳嫂這才繼續說道。
“今天呢,咱們二大爺家裡又出了一件稀罕事兒。”
“人家於麗藏起來的私房錢今天拿走了,然後閻埠貴媳婦兒就像是自已家裡遭賊一樣的叫喚。”
“非說於麗偷了錢。”
“這事兒啊,我就琢磨,你說當初咱們分房子的時候,ZF也沒有說把咱們自已的家當給收了,你說這閻埠貴媳婦兒怎麼就能說於麗的錢是她的呢。”
眾人聽到芳嫂的話之後,瞬間便開始小範圍議論起來。
好家夥,本來以為偷雞蛋已經是她們家的下限了,沒想到還有更勁爆的。
果然不愧是二大爺,家裡要不不出事兒,一出事兒就是猛料。
閻埠貴媳婦兒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了,聽到芳嫂的話之後,當即出聲說道。
“你個潑婦少他媽胡
說八道,我家的錢那叫偷嗎?”
“而且那錢你怎麼就證明是於麗的?”
“於麗她都沒有工作,你怎麼可能確定就是她的錢?”
聽到閻埠貴媳婦的話之後,於麗當即就被氣的不輕,好家夥,這是純粹不要臉了啊。
隻不過於麗剛想發脾氣,就覺得自已好像也沒有證據證明那錢就是自已的,於是於麗越想心裡越氣。
就在這時,芳嫂冷笑一聲說道。
“我為什麼知道?”
“因為我借給於麗錢了!”
聽到這話之後,於麗瞬間一臉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了芳嫂。
她,她可沒有向是芳嫂借錢啊。
而芳嫂說完這句話之後,對上於麗的眼神,當即便朝著於麗微微頷首,隨後出聲說道。
“於麗,你家閆解成辦工作的時候,你是不是借我兩塊錢?”
於麗一聽這個數額,隨後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當時我和芳嫂借過錢。”
於麗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說,而芳嫂也沒有讓於麗為難,接茬說道。
“後來於麗就帶著我從她放錢的地方取了錢給我、”
“當時我才知道,人家於麗還存著一筆私房錢呢。”
聽到芳嫂的話之後,於麗當即真是心緒複雜。
她當然明白芳嫂說這個話絕不是為了幫自已,而是為了惡心自已的婆婆。
想到了這點,於麗也不由感覺自已是不是真的遇人不淑,嫁錯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