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廖玉成已經把知道的情況都如實告訴了李曄。
廖玉成現在是心如死灰,人被抓到了,老婆也被猴子玩兒了,基本上是問什麼答什麼。
在聽完廖玉成的供詞後,他隻關心那個外號叫猴子的人,以及猴子對他使用的那個肥皂。
和身邊的工作人員交代了一句,讓廖玉成對下證詞,李曄就走到了關押猴子的房間。
猴子此刻被銬在管道上,蹲不下也站不直,此刻正彎著膝蓋挺著腰放鬆筋骨。
看見進門的李曄,猴子討好的笑了一下。
“這位同誌,能不能幫我調一下銬子,我有點難受”
猴子是個老油條,進派出所已經好幾次了,這些手段早已體驗過多次,所以並不害怕。
李曄見他那副德行,沒說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猴子身前,從兜裡拿出那塊肥皂掂了掂,俯下身子看著他。
“說說吧,從哪兒來的?”
“您在說什麼,這不就是一塊普通的肥皂嗎?”
李曄二話沒說,站起來扯著猴子的頭發,把肥皂放在猴子鼻子前。
猴子最開始還使勁的掙紮,可李曄的手勁兒實在是大,薅著他的頭發讓他動也動不了。眼見猴子閉著嘴巴和鼻不呼吸。
李曄一使勁兒把猴子的腦袋砸在牆上,這下猴子再也堅持不住了,齜牙咧嘴的開始大口吸氣。
聞了幾下肥皂,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
李曄鬆開手,看著癱軟昏迷的猴子,頓感神奇。
伸手抽了猴子一個大嘴巴子,猴子竟然也不醒。
李曄看了看肥皂,想要湊上去聞一聞。
理智告訴他,這不對,
好奇告訴他,就聞一下。
最終李曄還是打消了這個作死的念頭。
先看看再說。
李曄一會看看被吊著胳膊雙膝虛跪的猴子,一會又看了看時間。
過了7分鐘左右,猴子醒了。
看著眼前眯著眼看他的李曄,感受著胳膊好像廢了一樣,張嘴就想罵李曄。
但還是沒膽子這麼乾,畢竟他也是被打擊過的人員。
知道在這地方,沒有一個橫的有好結果。んttps://
眼見李曄站起身拿著肥皂就要過來再來一次,嚇得猴子立馬後退。
再來兩次他怕是變成傻子了。
“我說我說,這是我從聞三爺那裡弄來的”
“聞三爺是誰?”
“房山那邊的爺,是我們花子門的掌門”
“花子?”
“就是叫花子”
接下來,猴子和李曄介紹了一下三教九流中的花子門。
花子,就是叫花子,乞丐。
沒解放以前,這個花子門一直都是靠著乞討,賣凶,還有拐賣婦女兒童來謀生。
至於現在嘛猴子沒有明說,但是想來也沒走什麼正路。
花子門分為臟衣派和淨衣派。
臟衣派,顧名思義,就是那些身著破破爛爛乞討乾臟活的人。
而淨衣派就是中間人,處理臟活兒帶來的收益。
解放後,zf對他們這些人員打擊力度逐漸加大,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明目張膽了。
猴子是在沒解放前加入花子門的,解放後由於門人被打擊了不少,所以就跟著他們門主來到了四九城成為淨衣派的人。
做些倒騰物資的派遣,畢竟計劃時代,可不是有錢就行。
有錢沒糧,他們這些人照樣吃不飽。
猴子因為身份特殊,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是自己過日子,生怕連累家小。
李曄聽到這裡後,狐疑地看了猴子一眼,怎麼看也不像是乞丐啊。
還有什麼花子門什麼的,感覺這孫子在忽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