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話算是點醒了秦淮茹。
對呀，隻要妹妹嫁給傻柱，傻柱到底還是逃不出他們家的手掌心。
自己借著給傻柱說媳婦兒的光，他傻柱還不得念她的好？到時候自己要點糧食不過分吧？
再說了，自己妹妹雖然是農村戶口，但是長的一點都不差，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
在老家可算是遠近聞名的一枝花。
想到這兒，秦淮茹也坐不住了。
看了賈張氏一眼，發現對方也在眼巴巴的看著她，秦淮茹就知道她倆想到一塊兒了。
要不說婆媳倆沒一個好東西呢，為了自己的利益，算計彆人一點都不猶豫。
秦淮茹想明天就去公社把妹妹接進來。
而賈張氏推了秦淮茹一下。
“彆等著啊，去街道給你們村打個電話去”
“這事兒電話哪兒能說的清楚啊”
“你就聽我的，這事兒耽誤不得，就算兩人成不了，也得讓傻柱念你的好”
賈張氏一個農村婦女嫁到城裡，養了一個大廠正式工人兒子，即使兒子去世了，也能把兒媳婦兒手拿把掐，不敢生出一點心思。
真以為靠的是撒潑？
偌大的四九城，真的沒點本事能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
秦淮茹也是個聰明人，聽到賈張氏的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是怕夜長夢多啊。
秦淮茹想了想，覺得賈張氏說的也對。萬一李曄的對象搶先給傻柱介紹成了，那可就真的晚了。
想到這兒，秦淮茹扭了扭身子就準備往外走。
剛轉過身就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朝著賈張氏伸出手。
“媽，給我5毛，我沒錢打電話”
賈張氏冷笑一聲，也沒拆穿。
把秦淮茹支出去就到了裡屋取錢。
秦淮茹不甘心的看著關上的房門，這些年她的工資和賈東旭的撫恤金都被賈張氏拿在手裡。
要不是因為棒梗他們還小，她秦淮茹肯定要想辦法從這個火坑跳出去。
轉眼間，賈張氏開門了，從裡麵遞出5毛錢。
冬日四九城的風霜，還有屋裡燈光照耀下賈張氏臉上的刻薄與冷漠。
秦淮茹忍著內心湧出的酸澀情緒，伸手接過錢放在口袋裡，雙手合十嗬了一口氣，就朝外走去。
與此同時，李曄正享受著陳雪茹的伺候。
等兩人結束後，陳雪茹站起身嬌媚的瞥了一眼正坐在椅子上抽煙的李曄。
拿毛巾擦了擦手，又幫他清潔乾淨。
李曄今天一通忙活兒，肚子已經有點餓了，可是又不想做飯，就和陳雪茹準備出去對付了一口。
兩人剛出院門就看到一邊哈氣，一邊小跑著回來的秦淮茹。
李曄不鹹不淡的點了個頭打招呼，接著就又在陳雪茹的抗議中，給陳雪茹套上了厚厚的圍薄。
等兩人走後，秦淮茹看著他們倆在路燈下的背影。
辛苦有酸澀，有羨慕…
如果賈東旭還活著…
不對，就算賈東旭活著也不會像李曄這樣的體貼。
想到這裡，秦淮茹歎了口氣就回去了。
有人風花雪月，羨煞旁人。
有人自艾自憐，卻不自救。
李曄神清氣爽的和陳雪茹在一家老字號火鍋店裡吃了半斤羊肉，酒足飯飽後把陳雪茹送回了家裡。
陳雪茹家門口，陳雪茹彎著左腿，媚眼如春的站在門口眼巴巴看著李曄。
“今兒真不進來嗎？”
“不進去了，案子還得收尾”
“又不耽誤功夫，進來陪陪我嘛”
“你家啊，簡直就是盤絲洞，進去就出不來了”
“去你的，路上小心點啊”
陳雪茹白了李曄一眼，一扭腰進去了。
而李曄則是在寒風中整了整衣服，騎上摩托車就朝著分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