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時候,隊上來了一個逃荒的老頭。
老頭聽說這事兒之後,就給寫了一個方子。
說這是專門治牲口的。
治好了就給他十斤糧食,
治不好隨便處置。
隊長聞言一合計。
反正這老頭現在人就在自己隊上,應該沒什麼問題。
於是就按老頭的方子抓藥給種驢吃。
結果就這一吃,那頭種驢沒出半小時就在牲口棚裡吱哇亂叫。
掙斷繩子後就嗷嗷的衝進了母驢棚裡,更是足足乾了一下午的活兒。
甚至連隔壁生產隊的活兒也幫著乾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隔壁生產隊的種驢也被這頭驢給霍霍了。
而袁衣蝶的師傅因為患有隱疾,所以知道了這個事兒之後就千方百計的想要那個方子。
在數次招待之下,那老頭也鬆口了。
不過卻是告訴袁衣蝶的師傅,方子可以給你。
不過這是虎狼之藥。
精壯年輕人吃一次都可能個把月緩不過來。
你這種年紀的,吃一次估計得玩完。
最後老頭將方子寫完,扔給袁衣蝶的師傅讓他自己取舍。
袁衣蝶的師傅比較惜命,沒有嘗試。
而袁衣蝶也因此得到了這個方子。
現在看著李曄這架勢,作為一個雛兒的袁衣蝶怎能不犯嘀咕?
她雖然是個黃花大閨女,但是自幼在三教九流的江湖中廝混。
男女之間臍下三寸那點事兒也懂得不少,自然知道女子初次是有多疼。
它身上彆的地方沒痛感,可不代表那裡也沒有啊…
另一邊,李曄這會感覺身上越來越熱,汗水濕淋淋的將襯衣都給打濕了。
看了一眼正心不在焉,小口吃著肉的袁衣蝶。
心中想到這娘們估計不在意這個。
於是乾脆將襯衣也脫了下來,光著膀子開始大吃大喝。
而聽到聲響的袁衣蝶,無意識抬頭看向李曄後。
看著李曄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先是不自然的夾了夾腿。
隨後一咬牙,端起酒壇就給李曄倒滿了酒……
愛咋咋吧。
等李曄將一壇子藥酒喝完,羊蠍子也吃了大半之後。
感受著下身的不適。
他就算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這娘們給他喝的是藥酒不錯!不過補的不是身體,而是老二!
抬起頭看著袁衣蝶正想問個清楚。
結果一打眼兒就看到對方正緩緩揭開上衣的紐扣。
得,甭問了,這都不打自招了。
而袁衣蝶脫下外套後,緩緩站起來。
邁著長腿越過四方桌,隨後足尖點在李曄的胸膛上。
開口說道“李科長,你看我胖了點沒有?”
說完這句話後,袁衣蝶將紮著的頭發散開。
猛的一下彎下腰,直勾勾的看著李曄。
而李曄並未說話。
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後點了點頭,
袁衣蝶見狀,心滿意足的笑了一下。
直起身子的同時腳尖輕輕用力將李曄推倒,
“那…”
袁衣蝶吐出一個字,就未再說下去。
而是腳尖緩緩向下將想說的用行動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