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從挖地道開始第一百伍拾六章內奸?嘿嘿.....求全訂】
“諸位.....”
範增再次深吸一口氣,環顧眾人道:“實不相瞞,我們此行來鹹陽,並非為了刺殺公子昊而來,是為了搭救故人好友!”
“不過。”說著,他話鋒一轉,接著道:“時不待我,暴秦新政實施,諸位也知道天下將安,此後再想複國,已是無望,所以吾等才彙聚鹹陽,欲借秦都之亂起事!”
“不錯!若我項家人有內奸,不可能跟諸位走這一遭!”
項伯點頭附和道:“而且,我大兄還死在了秦賊手中,咱們都是六國後裔,應當同仇敵愾,為天下身處水深火熱中的百姓,為我們死去的先輩,親族,反抗暴秦!”
眾人聞言,互相對視,麵麵相覷。
盧生笑道:“原來項家與盧某想法一致啊,怎麼不早說呢?”
“這麼說來,盧先生也是想趁機起事?”項伯一喜,連忙道。
範增也目露期待的看著盧生,此人能彙聚如此多六國後裔,本事不小,若與項家合作,說不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不知盧先生有何打算?”
看著項伯和範增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盧生冷冷一笑,腦袋望上一揚:“吾不與廢物為伍!”
轟!
項伯和範增二人,如遭雷擊,直接傻了。
盧生冷哼一聲,道:“要是早知你們會壞事,我說什麼也不同意陳餘找你們,今天大家也不會被困城中!”
項伯:“......”
範增:“......”
項羽:“......”
三人同時一愣,整個密室一片寂靜。
範增更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盧生這逼,太特麼賤了。
利用完項家人,直接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尼瑪,誰受得了?
隻見項羽咽了口口水,從呆愣中回過神來,下一刻,手握青銅劍,大喝一聲:“都彆攔著我,讓我殺了這狗賊!”
“羽兒不得魯莽!”
就在項羽準備提劍砍殺盧生的時候,項伯回轉身形,猛地用力按住項羽的虎口,不讓他行凶。
“叔父!此人如此羞辱吾等,何不讓我殺了此人?”
項伯也有想殺人的衝動,這盧生太下賤了,你召集大家行刺趙昊,沒成功也就罷了,居然還當眾甩鍋,讓項家當替罪羊,這特麼不是下賤是什麼?
隻是,此處項家就剩他們三個人,項羽雖然勇猛,不懼任何人,但楚國若想複國,光靠項家肯定是不能夠的,得團結六國舊貴,才有希望。
所以項伯縱使暴跳如雷,也不敢輕易發作。
“呼....”
範增深吸一口氣,內心也極為憤慨,強忍住怒火,轉頭朝項羽道:“羽兒,聽你叔父的話,退下。”
“是啊羽兒,想想大兄,不可再衝動了!”
項伯苦口婆心的又說了一句。
項羽氣得咬牙切齒,但聽到項伯提項梁,又忍不住一跺腳,惡狠狠的瞪了眼盧生,無奈退到了一邊,獨自生悶氣。
盧生見項羽要提劍殺自己,心中也是嚇壞了,不過見項伯勸下了項羽,又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冷著臉道:“某覺得,內奸之事,乃無稽之談,興許是公子昊的離間計,有意讓吾等內亂,好叫他坐收漁利,我看,還是應想辦法逃出鹹陽城!”
“......”
範增無語,其餘眾人紛紛頷首。
雖然盧生‘甩鍋’項家人的做法有些不厚道,但他也吐露出了大家的心聲。
相比查出內奸,他們更想從這裡逃出去。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少,大家的命都隻有一條,死了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當然,項家人說的也有理,如今秦國新政實施,天下即將安定,這個時候搞事情,趁機反秦,是最好的機會,而一旦讓秦國安定天下,那再想反秦,已是無望。
眼見眾人都站到了盧生這邊,範增知道,多說無益,於是笑著朝眾人道:“我看今日之事就議到這裡吧,如今外麵搜得十分嚴密,我等還需從長計議,不如暫時留在這裡,靜觀其變,如何?”
說著,就準備帶項伯,項羽二人離開密室。
正在此時,盧生忽然冷言道:“範先生這是要走嗎?難道是想拋下我們,獨自逃走?”
“盧先生想多了,範某隻是覺得時機不對,再議下去沒有必要!”
範增說著,腳步一頓,而後環顧眾人道:“不過,諸位放心,範某絕不會獨自逃走,誓與諸位共進退....”
眾人一聽,頓時鬆了口大氣。
盧生眯了眯眼睛,道:“既然如此,那就都散了吧。”
很快,整個密室就人去一空。
待眾人走儘後,子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朝盧生道:“這次行動,項家很是蹊蹺,為何放他們離開?”
“不放他們離開又如何?這裡誰是項羽的對手?”盧生苦笑道。
子襄一時竟無言以對,隻得氣煞大罵;“莽夫害人,這項羽就是一個莽夫!害死了自己叔父,又害我們!”
“好了,說這些已無用,先想想我們之後怎麼辦吧?”
瞥了眼子襄,盧生平靜而凝重的問道。
“吾兄之前傳來密信,頓弱已經帶人去了孔裡,他們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掘我孔家祖墓,勢必會引得天下儒家同仇敵愾,甚至連百家也會站在我們這邊!”子襄冷冷說道。
“孔家深明大義,為天下人付出,天下人絕不會忘記你們!”
盧生是真的佩服這孔家兄弟,狠起來連自己祖宗墳墓都不放過,但這樣也好,正可以為自己所用。
稍微沉吟,盧生又接著問:“那東西放進去了嗎?”
“放進去了。”
“好!”
盧生聽到這話,微微一笑,而後感慨似的道:“拿了大家的好處,現在想撇清關係,圖謀封王,哪有那麼好的事。”
刺殺趙昊在他心中,隻是一道開胃菜,孔家才是重頭戲。
想要實現反秦大計,可不能光靠莽夫,得靠腦子。
那項家,也不過如此。
.......
另一邊,雪月樓某座裝修豪華的房間內,一名中年正把玩著一件精美玉器。
這時,門外走進一名灰袍下人,朝他躬身道:“主人,他們商議完了,似乎在內奸上產生了分歧,鬨得不歡而散...”
“內奸....嘿嘿....”這位中年停下手中把玩玉器的動作,嘴角掛起一抹笑意:“皇兄倒是出了個好兒子呢....”
“據說他曾來過雪月樓,與秋月姑娘有深入交流....”
“秋月?”
中年挑了挑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有點意思,叫周仕看緊她,那姑娘有問題。”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