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朕想再聽一次霸王卸甲【求訂閱啊】(1 / 2)

“羽兒……”

站在某個隱秘角落的範增,看著被秦軍鐵騎踏得血肉模湖的項羽,不由老淚縱橫。

誠然,對於秦軍來說,項羽該死,而且死不足惜。

但對他來說,項羽就像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項羽從小就被國仇家恨熏陶,這輩子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複仇。

即使這個仇對他來說,希望渺茫,但他還是將仇恨的種子埋進了心裡。

可惜,這顆種子還沒長大,就被人找到了,並連根拔起了。

而項羽的失敗,在範增看來,是有蹊蹺的。

至少項羽不應該死在這裡。

或者,不應該死得這麼年輕。

雖然項羽刺殺過趙昊,但趙昊想要除掉項羽的心思,完全超乎對付刺客的準備。

甚至可以說,趙昊在忌憚項羽。

為了殺他,不惜一切代價。

那麼,趙昊為何會忌憚項羽?

如果隻是忌憚他的武力,也不至於如此大費周章。

一個人的武力再強,也有力窮時,敵不過千軍萬馬。

而項羽的失敗,恰恰印證了這一點。

如此想來,趙昊的行為就有些古怪了。

除非.....

他早知道項羽會成功,所以才在項羽成功之前,儘早殺掉項羽,覆滅項家。

可是,人怎麼可以預知未來?

就算號稱‘占卜’,‘相術’第一的唐舉之,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吧!

他是怎麼做到的?

想到這裡,範增一頭霧水,不由扭頭看向身旁的嬴成蟜,沉聲道:“你是否也早有預料?”

“你想說什麼?”

嬴成蛟目視前方,表情澹澹的反問。

範增皺了皺眉頭,道:“你讓孟德助羽兒脫困,並讓他複仇,是想讓他死嗎?”

“嗬嗬。”

嬴成蟜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平靜道:

“我隻是給他一個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罷了,可惜,他失敗了。”

“你!”

範增被嬴成蟜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又滿是無奈。

項羽身上有很多缺點,比如曆史上最經典的韓信分析。

韓信說項羽小家子氣,封賞的大印在自己手裡都快把角磨平了,也舍不得給彆人。

還有就是他脾氣暴躁,容易衝動,一言不合就衝過去大開殺戒。

這樣的人,一帆風順的時候,能掩蓋身上的所有缺點,儘顯豪邁霸氣。

可一遇到挫折,往往就會一蹶不振,走向滅亡。

這也是項羽隻失敗一次,就無顏麵見江東父老,而劉邦失敗了無數次,最終問鼎天下的原因。

簡單來說,就六個字:性格決定命運。

“走吧,此地不易久留....我們得搞清楚,嬴政殺項羽的東西,究竟是何物!”

眼見範增默然不語,嬴成蟜斜眼看著他說道。

範增聞言,不由微微一愣。

他差點忽略了嬴政殺項羽這件事,隻顧著悲傷項羽的死,卻忘了項羽是被嬴政殺的。

而且,還是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殺的。

這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嬴政尋仙問藥成功了,掌握了什麼仙法。

若不是掌握了仙法,嬴政怎麼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掉了‘萬人敵’項羽?

稍微沉吟,範增朝嬴成蟜追問道:“殺我羽兒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趙昊發明的火藥武器.....”

嬴成蟜皺眉說道。

“火藥武器?”

範增再次一愣:“火藥武器不是炸藥包嗎?也沒看到剛才有多大的動靜啊!”

他見過炸藥包爆炸的動靜,以為嬴成蟜說的火藥武器是炸藥包。

可看嬴政剛才殺項羽的動靜,頂多也就一聲悶響,連炸藥包爆炸產生的火光濃煙都沒看到。

卻見嬴成蟜搖頭道:“不是炸藥包,應該是某種我們從未見過的新武器!”

“這....”

範增遲疑道:“這新武器驚世駭俗,若秦軍掌握了它,豈不是天下無敵?”

“嗬!”

嬴成蟜聞言嗬了一聲,似笑非笑道:“若我們掌握了它,不也所向披靡,大事可成嗎?”

“話雖這麼說,但羽兒死了,項氏一族也完了,再想利用楚地的仇恨,恐怕沒那麼容易。”

“楚地的仇恨利用不了,還有齊地,趙地,韓地嘛....”

說著,嬴成蟜忽又想起什麼似的,朝範增道:“有個人我想引薦你認識一下,才能不輸於你。”

“嗯?”

一聽有人才能不輸於自己,範增頓時升起一抹警惕之心。

自古以來,頂級謀士都不容易相容。

原因無他,一山不容二虎。

作為頂級謀士,肯定是想自己效力的主公,對自己言聽計從。

如果這時候出現一個跟自己謀略差不多的人,主公是聽自己的,還是聽他的?

如果聽他的,自己還有什麼用武之地?

如果聽自己的,拿他來有何用?

至於一起出謀劃策.....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比如曹操,手下有十位頂級謀士,真正被他視為心腹,王左之才的,也就一個荀或。

像郭嘉,司馬懿,賈詡這些,大多都是提意見,很少參與決策。

一個頂級謀士若不能參與到決策中來,很難發揮多大的作用。

因此,聽到嬴成蟜的話,範增才有警惕之心。

畢竟從項羽一意孤行,不聽他勸解那一刻開始,他就對項羽失望了,並打算效力嬴成蟜。

雖然嬴成蟜不比項羽勇猛,但嬴成蟜有自己的優勢。

那就是數不清的底牌。

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可嬴成蟜突然對他說,要引薦一個人。

那意思豈不是,他要跟這個人共同效力嬴成蟜?

如果是這樣,那以後的情況,不容樂觀!

想到這裡,範增心中警惕萬分,臉上卻波瀾不驚,澹澹地追問道:“長安君說的是何人?”

“嗬嗬,這個先不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裡!”

嬴成蟜笑著擺了擺手,然後跨步朝樹林裡走去。

範增看著他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其所思所想。

隔了片刻,他扭頭看了眼下方的秦軍,以及被秦軍折騰得不成人形的項羽屍體,眼中閃過一抹恨意,轉瞬即逝,然後跟著嬴成蟜離開了這裡。

.......

另一邊,始皇帝馬車內。

趙昊驚疑不定的看著嬴政。

而嬴政則表情澹澹的吹茶,品茶,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

大概過了片刻,趙昊終於忍不住開口,朝嬴政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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