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嬴子陽一臉懵逼,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花了重金引誘荀仇背叛安全局,背叛趙昊,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而且,他也不相信荀仇會騙自己。
所以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可事情變成現在這樣,自己若執意要求荀仇親自查驗,恐怕結果也不會發生改變。
因為對方既然敢堂而皇之的抹掉證據,肯定還有後手。
想到這,嬴子陽臉色變了變,沉聲道;“本君無話可說,但本君不信此事與公子昊無關!”
“嗬!”
趙昊嗬了一聲,冷笑道;“你是咬定了本公子咯?”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等本君找到證據,定要讓你....”
“定要讓我什麼?”
還沒等嬴子陽把話說完,趙昊當即嘲諷道:“讓我死無葬生之地?”
“哼!”
被趙昊噎了一下,嬴子陽大袖一甩,就要轉身離去。
但是,趙昊怎麼可能放過他,當即朝王綰拱手道;“老丞相,涇陽君誣告本公子,本公子請求嚴懲其罪責!”
“你!”
嬴子陽猛然回頭,滿臉怒色。
“怎麼?你不是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難道就因為你是封君,我大秦鐵律便成了兒戲!”
趙昊戲謔一笑。
嬴戎突然附和;“沒錯,方才子陽當著老夫的麵,說拿不出證據,甘願受罰!”
“是你!你們!”
嬴子陽聽到嬴戎的話,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坑了。
這兩個人竟是一夥的!
這怎麼可能.....他的孫子明明是被趙昊弄死的....他怎麼....
“贏戎,你的心可真狠啊!”
嬴子陽反應過來,雙目通紅的怒視嬴戎。
嬴戎卻表情澹澹開口:“丞相!還不押公子陽行刑....”
“這....”
王綰麵露遲疑之色,扭頭看向馮劫,隻見其微微頷首。
雖然這件事是他們宗室之間的內鬥,但嬴子陽確實有言在先,而且也觸犯了秦律。
“來人,押涇陽君下去,笞刑五十....”
“你敢!本君乃大秦封君,除了陛下,誰敢定本君的罪!”
此言一出,眾臣無不露出厭惡之色。
這句話明顯有挑釁他們權威之嫌。
本來王綰和馮劫不想插手此事,聽到嬴子陽的話,當即露出不悅之色,齊聲下令:“快拖下去!”
眼見嬴子陽偷雞不成蝕把米,趙昊心中既想笑,又非常疑惑。
想笑的原因,不言而喻,疑惑的原因,卻滿頭霧水。
因為這件事來得太突然。
無論是荀仇的背叛,還是那所謂的證據消失,以及嬴戎的突然倒戈,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直到現在,他都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正當眾人以為此事告一段落的時候,一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禦史,忽然站出來,朝王綰拱手道:“敢問丞相,那石碳和木炭之事....”
“這裡是丞相府,議政列會,不是菜市場,禦史雖然有聞風奏事之責,但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拿到這裡來說的!”
王綰罕見的一臉肅殺,驚得說話之禦史渾身一抖,低頭冷汗淋漓的拱手:“下官知罪!”
“哼!”
王綰冷哼一聲,又沉沉地問:“老夫問你,你說的那兩家商戶,可危害到百姓?”
“回丞相,沒,沒有。他們之間的競爭,反而讓百姓更加容易購買木炭,石碳.....”
“既然他們對百姓無害,那就相當於他們在康慨濟民,吾等身為治國大臣,治的是國,也是民,民樂,則國安,退下吧!”
“是!”
禦史恭敬退下,其餘眾臣心悅誠服。
就在這時,門外又來了一名稟報之人,拱手道:“啟稟丞相,陛下有旨!”
嘩!
此言一出,眾臣嘩然,紛紛起身接旨。
很快,一名專門宣讀皇帝旨意的宮侍,疾步走進大堂,環顧眾臣,尖聲喊道:“陛下有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臣齊齊躬身,高聲呐喊。
趙昊嘴角一抽,心說怎麼變成這樣了,自己也就拍馬屁的時候這樣喊,怎麼大家都這樣喊了,還搞得這麼正式。
卻聽那名宮侍又道:“秦始皇帝特詔:王翦病情緊急,讓夏無且,以及大秦醫館儘數醫生,即日奔赴南海救治,務必保住老將軍性命。南海三郡暫時交由駐軍大將任囂統領軍政,郡守官署受大將軍節製;
今命:任囂為南海尉,將軍趙佗副之,統領三郡軍政。皇十三子趙昊,擔任南海監軍之職,朕特許其對南海軍政相機處理,後報鹹陽!”
“這....”
趙昊聽到詔書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
臥槽!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嗎?
老子真要踏上戰場了嗎?
那年,我也曾夢見百萬雄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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