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她害怕又恐懼的,在此刻卻是混沌的心生焦渴。
她太熟悉這種感覺,心又恍如缺失了一塊,四肢百骸也似炙烤在岩漿,又或是冰封在數尺寒窖中。
唯有的解藥,便是和蕭韞庭貼近一些。隻有這樣,空缺的靈魂才能得到充實和完整。
沈歲歲意識漸漸迷蒙了,理智又在鞭笞和掙紮,可早已是潰不成軍。
“唔九……”
軟軟的輕吟將要從唇瓣裡溢出來之際,蕭韞庭又托著她的後腦,親了下來。
仍是帶著嗜血野性的狠勁,寬厚的大掌似要將她揉進骨血裡去。
大舌長驅直入的汲取她的甜美芳息,就連鋪灑在臉上的滾燙呼吸亦儘是蠻狠。
沈歲歲無力招架卻又心生詭異的情愫。
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觸感。
原來還有比夢中的緊緊相依更欣快的解藥。
她不會再患得患失,亦不會因空缺而焦躁不安。
迷朦的眼輕輕闔上了,濃長的蝶翼似還在男人俊美的臉龐上輕掃過。
蕭韞庭察覺了這細微瑣碎的變化,大掌帶著無處可依的嫩白藕臂掛在了自己的頸項,如此,方以更方便他品撚世上最香醇惑人的甜酒。
瑩潤如酥,比所有的滋味都要惑人,這般香甜,又這般軟嫩。
他從來不知道世間除了權力地位還有這樣令人上癮的東西,生命深處抽絲剝繭的欲和占有也被他緊緊抓住。
噬之入味,卻又失魂落魄。
小姑娘還是年紀尚淺,輕而易舉便掉入了精心編製的牢籠。
一環一環的巧合,也單純的毫不起疑。
他當真以為自己能一直容忍一個小尾巴跟在身後那麼久?又豈一直不知小尾巴一直藏在暗處偷窺?
嗬。
蕭韞庭扣在軟嫩腰肢上的大掌微用了幾分力道,帶著人兒趴在自己身上。
嫩生生的女孩被他牢牢的禁錮在自己懷裡,像雌/伏的小幼獸一般聽話柔軟。任由蹂/躪。
然如此,他也並不滿足,他並不想傷害她,嚇著她,可他沒有良知,更稱得上一個人人恐懼的惡魔。
但,那又如何呢?
蕭韞庭瞳眸微眯了眯,分開紅潤嫩唇,看見牽動的靡亂銀線,指腹微試了試,勾唇笑了。
“乖女孩。”
話音掩著低啞的暗和沉欲,在人無辜漂亮眼眸的翩躚中,又附身吻了下去。
重重的狁女孩的下唇,聽她軟綿綿的嗚咽,又抵入檀口,帶著軟糯的丁香小舌引進了自己唇齒裡共舞,似要將所有都吞入腹中。
熱汽嫋嫋升騰恍如仙境,然沒了絲毫的光亮,洞穴黑漆漆的一片。
本該是詭譎危險叢生之地,卻不時溢出軟軟嚶嚶的輕嚀,又嬌又糯。
沈歲歲覺得自己就是在夢裡了,他的解藥死死抱著她,還親著她給她解毒。
吻又很霸道,卻又很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