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從地由著王厲親了個夠,才取過丫鬟麵紅耳赤遞上來的熱毛巾給王厲敷臉。
王厲被那熱騰騰的毛巾一捂,酒意倒是當真散了些。
他就著連雙雙的手喝了半杯醒酒茶,就把那難喝至極的濃茶推開了,還惡劣地湊過去親連雙雙,要給她也嘗嘗濃茶的苦味。
連雙雙就像個沒脾氣的泥人,瞧著誰都能欺負。
王厲順勢把連雙雙抱到了自己腿上,把人牢牢困在自己懷中,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玩她的細腰邊問:“你聽說阿姊今天來尋你了?你們都說了什麼?”
連雙雙並不隱瞞:“阿姊給我捎了五百兩銀票。”隻是長姐所說的出府之事,她還不能和王厲說,她得找個更好的時機才能離開淮南侯府。
王厲也聽人說看到連雙雙姐妹倆就著張銀票推來讓去。
“出手還算大方。”王厲嗤笑著撫過她鴉黑的發,“可她肯定不知曉你在我們淮南侯府過的是什麼日子,你隨便一套頭麵就能把幾百兩花了去。”
公主府和淮南侯府兩邊的產業都歸王厲所有,王厲自己整天花天酒地,對身邊人也大方得很,從來都不吝於給連雙雙花錢。
王厲生來富貴,什麼都不缺,錢財對他而言儘是身外之物,彆說自己的枕邊人了,便是他那群酒肉朋友開了口,他也是大方地直接給錢。
若非這幾年連雙雙給他記了賬,他怕是都不在乎到底散出去多少家財。
可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來說,五百兩著實不少了。
換成尋常人家,在江南置辦個小宅子後還能花上個好幾年。
連雙雙不知該怎麼回應王厲頗有些輕蔑的話。
她不想與王厲討論太多關於長姐的事,隻能仰頭主動親了上去。
連雙雙都送上門了,王厲也就不再在意連貞嫻送來的銀票。
他少年時覺得“江南第一美人”的名頭挺響亮,光明正大地去攔下人見了一麵,結果大失所望,隻覺不過如此。
自那以後,他就徹底對所謂的江南第一美人失去興趣。
若不是連雙雙在淮南侯府養得越發水靈,他也是瞧不上眼的。
在王厲看來,連雙雙如今出落得這樣勾人,全靠他養得好。
既然全是他的功勞,那連雙雙自然歸他所有,與連家半點關係沒有。
王厲鉗住連雙雙的腰,饒有興致地和她說起當初她在淮南侯府大門前可憐巴巴求他收留的模樣。
他咬了口連雙雙圓潤可愛的耳垂,語氣裡滿是興味:“那時候你真像隻被人扔掉的瘦小貓兒。”
那可憐又無助的模樣,便是他這種無法無天的混賬也生出幾分罕有的憐憫來,把她撿回府裡當貓兒養。
“那天還下著雨。”王厲俯首親了親她溫熱的臉頰,又親了親她微涼的嘴唇。兩人親昵得氣息仿佛都交融在一起,王厲嘴裡的話說出卻滿含敲打意味,“你渾身濕淋淋的,瞧著怪可憐的。那時候你這阿姊在哪兒?”
連雙雙說道:“阿姊她不在家裡……”她想為連貞嫻辯解一二,卻感覺腰上的手掌緩緩收緊,似是要把她的腰掐斷。她隻能低低地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王厲雖不滿意連雙雙的回應。
可人都乖乖在他懷裡待著了,他也沒有追究到底,隻說道:“對,確實是以前的事了。我就是怕你會忘掉,所以幫你回憶回憶。”
他不喜歡她心裡對彆人懷揣著不切實際的期望,她能仰仗的永遠隻有他,也隻能是他。
彆的亂七八糟的家夥,憑什麼讓她惦念著?
連雙雙轉了話題:“我有一個好友在清雁書院念書,正好過兩日休沐,我想出府去和她見一麵。”
王厲盯著連雙雙,目光有些不悅。
連雙雙道:“長公主殿下讓我到時候避著些,我就想著出府去算了。”她抓著王厲的手,仰起頭與王厲對視,“我已經與她約好了。”
王厲反扣住連雙雙的手掌問:“好友?男的女的?又是一個青梅竹馬?”
“不是。”連雙雙飛快否認,“清雁書院是女子書院,怎麼會是男的?”
王厲聽到是女孩兒,不甚在意地說道:“我又沒把你腿綁上,你愛去就去。”
連雙雙主動說道:“我出門時會多帶些人的。”
見連雙雙一臉認真,王厲不由調侃:“怎麼?我還會怕你跑了不成?”
連雙雙平日裡衣食住行都是最上等的,淮南侯府沒人能越過她去,她隻要不是傻子就不會犯傻。
王厲捏玩著連雙雙細長的指頭,嗤笑道:“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跑了去。”他順勢恐嚇連雙雙,“說起來上次那個姓劉的富商逮著逃跑的小妾,竟把人賣去當最下等的娼/妓。那小妾你也見過的,特彆會唱那什麼臨江仙的那個。”
連雙雙當然記得。
那小娘子自縊了。
“菜都要涼了。”
連雙雙轉頭提醒。
王厲暫且放她一馬,與她分吃了一桌子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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