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子落在鎖上，泛著輕微的光。
程半夏拿出鑰匙，將鎖打開，然後看到了裡麵被翻到最上麵的報告，還有消失不見的盛放芸夏液體的密閉試管。
程半夏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最後將抽屜關上，離開了辦公室。
天寒地凍，走在路上阻擋不住一直往自己身體裡麵吹的寒風。
這會兒的馬路上寥無人影，程半夏步行回去，忍不住伸手出來看著自己的手，一個無稽之談的陷害，為什麼這麼多人相信？
就因為她經曆了那麼多事情還活著？
這是不是太可笑了？
這些人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嗎？
“汪，汪——”
有一隻流浪狗正在狂吠著，好像在戰鬥。
程半夏：“……”
她真的隻是想想而已。
程半夏抬頭看過，那條流浪狗弓著身子，它的前麵有一條棕色黑花的蛇，目測不是毒蛇。
程半夏想著是要等著狗蛇大戰結束，還是繞一下路過去呢？
隻是她還沒有想到答案，那條蛇已經放棄了戰爭，火速的離開了。
流浪狗見戰鬥目標消失不見，也叫著跑到一邊去了。
程半夏想，這可真的是一條沒什麼骨氣的蛇，就這麼跑了？
如果陸柏言在，肯定說它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