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翻了程半夏的辦公室,這位爺是因為這件事惱怒的,他們還是知道的。
旅長見情況不太對勁兒,急忙過來打了圓場。
“這件事影響確實很惡劣,關於歐陽景辛的問題,軍區這邊會出通告,至於怎麼——”
“誣陷現役軍人是什麼罪就怎麼定,這還需要商量?”陸柏言淡淡開口,隻是裡麵的話意思很明顯,不要想著有什麼折中的辦法。
畢竟這事兒鬨大了影響確實不好,但是陸柏言不在意。
上校微微蹙眉,真心想說,這事兒難道不是因為你而起嗎?
女人這種生物,何必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搞的這麼慘?
想到昨天晚上審訊歐陽景辛的時候,她還在堅持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錯,依舊在說程半夏的問題,那瘋狂的樣子,還真的讓人大開眼界。
“陸柏言,這件事我們的意思是內部解決,歐陽景辛的問題我們肯定會嚴肅對待。”旅長說出了他的意思,畢竟大家都不願意麻煩,交給部隊自己解決,他們審計科也樂的清閒。
“內部解決?”陸柏言怎麼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你們去醫院查人的時候可沒想著內部解決,她歐陽景辛的麵子重要,程半夏就不要臉的?”
陸柏言就一個意思,這件事想要內部解決,絕對不可能。
那麼多人看著審計科的人叫了程半夏,對程半夏的影響已經造成了,現在說什麼,肇事的人要內部解決,想都不要想。
“我隻有一句話,這件事秉公辦理。”陸柏言說完,又看向了那位上校,“如果你們審計科做不了主,那就不要攔這種無稽之談的活兒。”陸柏言嗤笑出聲,直接越過上校離開。
旅長無奈搖頭,“惹誰不好,你們惹程半夏做什麼?”
審計科也很無奈,他們也是按規矩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