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言大概能猜的到,“你不能帶她走。”
“可是我沒選擇,我不能害了我爸。”何瓊沒有隱瞞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陸柏言停下腳步看向了何瓊,嗤笑出聲,“何瓊,我們一起長大,這會兒和我玩心眼兒,你覺得你玩的過我?”
何瓊想反駁的話憋在了嗓子眼裡,是啊,他們一起長大,她想做什麼,陸柏言怎麼可能不知道。
而且鳳煙雪和陸柏言之間讓她去選擇,她寧願選擇相信陸柏言。
“我不知道半夏的媽媽和你媽媽有什麼恩怨,但是我知道她特彆恨你們家,雖然我覺得,她和你媽一樣變態。”何瓊聳肩開口說道,“或許你應該讓她們兩個見一麵,比比到底誰才是最變態的那個。”
雖然被說得是自己的母親,但是陸柏言沒有反駁。
他和程半夏,同病相憐。
“鳳煙雪讓我帶走半夏,目的應該是要彆人動手殺你母親了,至於那個人是誰,我現在不知道。”
“藍宇。”
何瓊不知道,他知道。
何瓊還想說什麼,最後低聲咒罵了一句,這個禽獸。
“陸柏言,我把這些告訴你,是因為我完全相信你,鳳煙雪敢讓我來做這件事,一個是因為她確信我不會在帶走半夏的時候傷害到她,還有一個是因為,她覺得我不會把自己的父親置於危險之中。”
而她告訴了陸柏言,一旦陸柏言失敗,就意味著,她的父親也會被波及,承受不可估量的後果。
沒有十足的信任,她不會這麼做。
陸柏言自然知道何瓊的意思,“我也可以實話告訴你,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絕對不會讓夏夏見到她。地點你知道嗎?”
何瓊搖頭,“我隻知道那是沙漠裡麵,進出我都是被打暈了,而且裡麵像是迷宮,那種地方,應該很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