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黃杜鵑,上次他們從國內購買的那批毒藥中就有這種,誤食令人腹瀉,嘔吐或痙攣;羊食時往往躑躅而死亡,所以才叫羊躑躅。主要作用就是麻醉,鎮痛的,不過原產我們國內,這邊沒有,唔——”因為疼,程半夏直接咬住了陸柏言的手臂,這輩子一直都是在彆人身上劃刀的,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被人劃刀。
陸柏言任由她咬著,另外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心疼的心室心房都恨不得絞到一起去。
腐肉被切除,加了新的消炎和鎮痛的草藥進去,然後拿了洗過的布條,在火上烤完之後才為她重新係上了傷口。
全過程不過三分鐘,三個人早就都是一身的汗,程半夏是疼的,另外兩個,心疼的。
“謝謝。”陸柏言為程半夏擦汗,這聲謝謝,是說給藍宇聽得。
藍宇清理了軍工刀,然後還給了陸柏言,“不用,畢竟夏夏——”
“出嫁從夫,還是要謝的。”陸柏言打斷了藍宇的話,避免他說出什麼和程半夏關係匪淺的話。
程半夏:“……”
藍宇:“……”
這麼重的醋味兒是什麼意思?
現在他們三個難道不是一條小破船上,需要逃生的合作夥伴嗎?
藍宇低笑出聲,也不氣。
因為這說明,這男人是真的在乎程半夏的。
疼過之後,程半夏反而精神了,她靠在陸柏言身上,擺弄著那些草藥,“我媽說,X計劃是安德烈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