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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程半夏大概能想到,但是她對生意是真的一竅不通,從小就跟在爺爺身邊學醫,十七歲遇到陸柏言,是他把自己從山下帶到這裡來,也是他想方設法把她送到大學是學習,還是學習的醫學。
所以對生意,是一個她從來都沒有去想過的領域。
“夏夏,我就和你說,反正這人也醒不過來,你那個叫什麼的小竹馬……”
程半夏幫他們倒了水放在桌邊,“嵐楓。”
“對,就你那個叫藍宇的小竹馬。”
程半夏:“……”
知道另外一個名字為什麼還要讓她說?
何瓊就是故意的,“你說你守著這麼一個人做什麼?你家小竹馬和你都是學醫的,而且你們倆做一樣的研究,這才叫夫唱婦隨呢。”
陸柏言腦仁疼,隱隱聽到了一些讓他想要殺人的話。
冷宸澤冷笑出聲,“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看你是被咬死都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皮厚就是好。”
冷宸澤暗自諷刺的是何瓊當年看上陸柏語的事情。
程半夏看著要發怒的何瓊,伸手拉住了何瓊的手臂,“我還沒吃晚飯,你陪我出去吃晚飯,讓他們兩個幫我照顧一些陸柏言。”
不然,她怕何瓊會在病房和冷宸澤打起來,萬一傷到了陸柏言怎麼辦?
何瓊冷笑了一聲,抱著小蘇葉轉身離開。
程半夏吐了一口氣,這倆人果然是沒有片刻的消停。
她們離開之後,祁彥洲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從走廊消失的背影,然後才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