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宸澤站在客廳,周身帶著閒人勿近的冰冷。
安德烈從後麵出來,帶著笑看著冷宸澤,“冷先生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冷宸澤回頭,臉色冷凝的看著安德烈,“安德王非法入境我國內,是為了什麼事情?”
安德烈臉色微微一變,卻依舊笑著,“冷先生是做生意的,我也是做生意的,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什麼地方能發財既然就去什麼地方。”
冷宸澤在凳子上坐下,上下看著安德烈,“安德王,您是不是帶走了不該帶走的人?”
“冷先生再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安德烈麵不改色的裝傻。
“陸柏語突然失蹤,這事兒安德王知道嗎?”
“陸柏語是誰?”
冷宸澤握緊了自己的手,這人和自己打馬虎眼嗎?
“我倒是想問一下,上次冷先生從我那裡帶走的人到底是誰?”安德烈在冷宸澤對麵坐下,語氣同樣不善。
“這麼說,安德王是要與我為敵了?”冷宸澤輕輕轉著手中的杯子,然後抬頭看向了安德烈,“安德王如果不肯把我的人交出來,那您也彆怪我不顧江湖道義。”
安德烈今天接連受挫,這會兒又被冷宸澤這麼威脅,乍然起身,“冷宸澤,我給你麵子,但是你也不要太過分。”
“你抓了我的人,到底是我過分還是安德王過分?”冷宸澤不急不緩的淡淡開口,“今天安德王若是不把我的人放了,那我們就繼續在這裡耗著。”
安德烈轉身離開,冷宸澤繼續把玩著自己的杯子,卻在思考這彆墅的構造,想著安德烈能把人關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