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不自量力的人?”程半夏一邊吃飯一邊開口說道,“你不知道你們這個過去的三團長是神槍手?”
“可不就是嘛。”肖何說著,“所以,嫂子,去不去看?”
“行,我去看看。”程半夏想著,反正後山那些人也不見的非要現在去看。
陸柏言麵不改色的繼續吃飯,果然是個沒什麼心眼的傻丫頭。
好騙的很呢。
而這會兒的眸遊輪之上,在孤島後山停留了數月之久的遊輪依舊沒有動彈的打算。
陸柏語躺在甲板上曬著月光,手中還握著酒杯,身邊的人還在彙報程半夏已經離開實驗室的事情,“據說是知道克製芸夏變異的辦法了,但是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
“笨蛋。”陸柏語直接丟了手中的酒杯,碎裂在甲板之上,“實驗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出結果。”那人不敢動彈,依舊恭敬的站著。
陸柏語揮手讓男人下去,自己起身走到了欄杆邊,看著麵前的茫茫大海,“陸遠臻,你最在乎的兒子早晚會輸在我手裡。”
海濤疊疊,除了風聲,海浪聲,在聽不到彆的聲音。
陸柏語落在欄杆上的手慢慢收緊,手背之上浮現出了道道青痕。
當年,那麼多人,都是為了就陸柏言而死,可是到最後,沒有一個人怪陸柏言,可是到最後,所有人都在說是他的錯。
是他一個五歲孩子的錯嗎?
“秦姝,可惜你死的太早了,不然我真想讓你看看你兒子是怎麼死的。”陸柏語放開不了自己的手,轉身走進了船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