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本還想說什麼,被趙川攔住了。
程半夏抱著小樂免上去,他們也就跟了上去。
陸柏言這會兒正站在窗邊看著下麵,看著程半夏帶著孩子上來。
“陸旅,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目前j市引發多起肝病毒,有人舉報和樂雄烈士的兒子樂免有關係,所以——”
“所以什麼?”陸柏言回頭看向了他們,“所以要把一個不足六歲的小孩子帶走?”
“陸旅。”那人為難開口。
“既然你們說按規矩辦事,我也和你們說說規矩,樂雄是我隊裡的兵,是實打實的烈士,烈士遺孤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樂免是這個隊裡所有人的孩子,想帶走我們的孩子,總要我們這些做父親的同意。”陸柏言聲音不大,但是裡麵的意思明確,“還是你們覺得,你們把他帶走能為他找到最好的研究人員,而不是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把他當成猴子來研究?”
“這個,”這問題有些犀利,“陸旅,我們隻是負責來帶人的,後麵怎麼樣,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
“所以,如果我今天把人交給你,你根本就沒有權利給我保證任何事情是嗎?”
陸柏言話音落下,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程半夏推門進來將小樂免放了下來,小樂免便跑過去找了陸柏言,小心的靠在了陸柏言的身邊,“陸爸爸。”
“程教授。”坐著的三個人急忙起身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