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言看向了西蒙,西蒙這會兒始終盯著程半夏。
程半夏之前毀了他一生的心血,他現在對程半夏不隻是為了抗體來的,更多的,就是為了殺了她。
所以在他得知陸柏語被陸柏言算計之後,他才會趕過來,因為他知道,陸柏言隻要抓了陸柏語,就一定會交給程半夏。
然而,陸柏言的目的並非僅僅隻是陸柏語,還包括——他。
陸柏言慢慢的將手槍放在了程半夏的手中,然後握著她的手抬槍正對西蒙,卻又慢慢的移到了陸柏語的身上,“槍在你手裡,要殺誰,你說了算。”
陸柏言聲音很低,落在程半夏的耳邊卻帶著寒氣。
此時的陸柏言讓程半夏想起了二少,那個自身就帶著冰冷氣息的男人。
其實,陸柏言不是他的反麵,隻是將身上的那份邪獰隱藏了起來。
現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他不需要在隱藏給任何人看,背後那些持槍的人,隻要出了這個實驗室,就會忘記一切,更加不會記得,他們的隊長,做過什麼。
程半夏緊握手中的槍,將槍口從陸柏語身上轉移到了西蒙的身上,“我說過,血債血嘗。”
程半夏話音落下,直接開槍。
西蒙速度極快,卻在要躲開的時候,被陸柏言以更快的速度繞到了身後,單手反剪住他的手臂,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處,讓程半夏打出來的子彈落在了他被扳緊的肩頭之上。
“嗯~”西蒙悶哼了一聲,卻依舊能做到麵不改色。
陸柏語要動,程半夏猛然開槍落在了他的腳邊,阻止了他的下一部動作。
陸柏言手下用力,撕裂了西蒙被打透的傷口,“這些年,你能力倒是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