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程半夏說的每句話同樣都壓在了陸柏言的心上,壓到窒息的感覺。
“同樣的,陸柏語給你構造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感情,是最好的感情,你習慣了他給你的那種感覺。你不肯承認他變了,你更不肯承認,你所認為的這段美好的感情早就變得麵目全非了。”
“不要再說了。”何瓊乍然開口,在她起身的瞬間,陸柏言已經起身將程半夏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避免她被何瓊誤傷。
程半夏腳步踉蹌了一步,卻很快站穩了自己的身子。
她明白何瓊這會兒的感受,就如同昨天的她一般。
“你習慣了他的好,無法承認他的本性,所以寧願自己一錯再錯,一再的告訴自己,你是在為他報仇,那個對你而言善良的陸柏語已經死了,你不肯改了你的習慣,所以用一件又一件錯誤的事情去維持著。”程半夏繼續開口說著,一句比一句犀利。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過是個外人而已。”何瓊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看著程半夏的眼神看不出是陰狠還是什麼。
“何瓊。”陸柏言沉聲開口,已然不悅。
“到底是我可笑還是你們可笑?一個打著不能連累他的幌子一再的騙自己,一個假裝是在為她好的隱瞞著那段不堪的曆史。”何瓊說著,繞過桌子走向了他們,“你們口口聲聲的為了對方好,可是結果呢?我是劊子手,但是真的把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是你們兩個。”
何瓊叫完,整個房間裡麵安靜了下來,隻有回聲還在回蕩著。
程半夏手腕微微發疼,是陸柏言加大了力道。
“和你聯係的那個人要怎麼聯係他?”程半夏沉聲開口問道。
何瓊脫離般的坐在了凳子上,靠在椅背上看著程半夏,嘲諷的笑容始終沒有消息,“每次都是他聯係我,我不知道怎麼聯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