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那我當兄弟,我不希望在聽到這種話。”陸柏言說著,直接掛了電話。
冷宸澤看著手中被掛掉的電話,嗤笑出聲,“loong。”
祁彥洲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我就說了,那女人早晚害死陸少,四年前沒害死,四年後這是又來了一次,愛情這麼個玩意兒,果然是誰碰誰死。”
冷宸澤轉著手中的手機,聽著祁彥洲堪稱廢話的話。
“你說,程半夏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冷宸澤突然開口問道。
“難說。”祁彥洲說著,直接坐了起來,“但是我倒是覺得,要查陸柏語也不是很難,從何瓊那裡下手。”
下午四點半,程半夏還在看歐陽景辛送過來的病例,外麵的醫生護士在談論什麼,她也不在意。
程半夏看完之後抬頭看向了歐陽景辛,“傳說中的能力強的歐陽醫生經手的病人治療結果好像都不是特彆的好。”
歐陽景辛站在程半夏桌邊,微微蹙眉,“我不覺得自己的方案有什麼問題?中醫和西醫畢竟還是有很大區彆的,程主任可能更加偏向於中醫治療,但是這不代表我們西醫的辦法就是錯誤的。”
“說的很有道理。”程半夏打開病例,推到了她的麵前,“還是在歐陽醫生的認知裡麵,西醫對肺炎的治療就是將細菌性肺炎,病毒性肺炎,真菌性肺炎,支原體肺炎,立克次氏體肺炎都規劃為同一種治療方案?”
歐陽景辛微微抿唇,握緊了自己的手,“治療,看的是結果。”
“但是絕對不是留有隱患的結果。”程半夏說著,直接將病例拍在了桌上,“歐陽醫生,拿出你做戲本領的一半,這主任的位置,也等不到我空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