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遊輪之上,男人站在甲板上,一手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的藥物船,一手扶在欄杆上。
“嵐少,陸柏言帶人上船了。”背後的人恭敬開口說道,“先生說,不惜一切代價拿到那些藥。”
藍宇隨手將望遠鏡丟給了身後的人,“既然隻是想要藥,還等不到到公海?”藍宇冷笑開口,“現在說不惜一切代價,你們還有什麼代價可以付出?”
身後的人不敢開口。
藍宇修長的手落在了欄杆上,一下一下的擊打著。
“告訴先生,這批藥不可能拿到,因為,陸柏言。”藍宇淡淡開口,“如果他想早日見到陸柏言,我倒是沒意見的。”
“是。”背後的人說著,轉身進了船艙,片刻後再次出來,“嵐少,先生說,炸船。”
這意思是,他們得不到的,彆人也彆想得到。
藍宇的手頓了一下,因為這個算的上狠絕的決定。
而這會兒的藥物船上,他們倒退到了倉庫,裡麵有不少的木箱,裝的應該就是這吃的藥品。
程半夏記得有看到,這次的藥品中有消炎類的中成藥,詢問了船員之後過去直接拆開了其中一個箱子,然後拿了裡麵的藥出來,這會兒沈亮他們守著門,為程半夏爭取一個最安全的空間救治這些人。
耳邊槍聲不斷,但是這些對程半夏不會造成任何的威脅,她已經習慣了在槍聲中救人。
外麵槍聲壓得越來越近,程半夏手下有條不紊的為那些人包紮著傷口。
“解放軍同誌,我們還能出去嗎?他們人很多。”其中一個手臂幾乎都要被砍掉的男人臉色蒼白的開口,聲音輕的幾乎聽不真切。
程半夏為他止了血,然後用紗布纏住了他的傷口,抬頭看著男人,“可以。”
“準備沉海。”陸柏言的聲音伴隨著槍聲傳來。
程半夏猛然抬頭,聲音從耳麥裡傳來,刺的耳膜發疼,“可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