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燁寒。”
程半夏說完,明顯感覺到陸柏言的身子緊繃了幾分。
程燁寒?
那是——
葬在他父親身邊的烈士。
“怎麼了?”程半夏感覺到了他的異樣,便看向了他。
陸柏言將人壓在自己胸口,“沒事,睡,我可能明天就走了。”
程半夏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已經不是他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的情況了,她可知道,她已經被人告密到了軍區,說她身份不明。
而且,證據確鑿,就如同他查到的,程半夏的過去太過乾淨,乾淨的太不正常。
他甚至沒有查出來她的父親是誰,這怎麼合理?
還有之前在海裡那次,那麼嚴重的爆炸,他們卻還能安然無恙,陸柏言不會自大的覺得是因為自己不死戰神的名號。
冷宸澤警告過他,程半夏不是人。
他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甚至覺得他身邊的人都瘋了,他的妻子是不是人,他清楚的很。
可是——
“那我明天去找歐陽景辛你沒意見?”程半夏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轉移了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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