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言看著自己麵前冒著熱氣的水,開口道了謝,然後才看向了村長,“夏夏沒死,爺爺已經不再了,龍伯,昨天那些人是做什麼的說了嗎?”
“說是什麼部隊調查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半夏那孩子就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也沒什麼可說的。”村長說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不會是半夏在部隊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龍伯,您能告訴我,他們都問了什麼嗎?”陸柏言放下杯子,可是心中卻明白,旅長既然讓他自己來查,就絕對不會在讓第二批人過來,除非……
“就是問半夏的父母家庭,年齡什麼的。”龍伯越是想著,越覺得不對勁兒,“其實夏夏這孩子也挺可憐的,小小年紀爸爸就死了,三歲被送回來一直跟著爺爺長大。”
“三歲被送回來?”陸柏言突然抓住了一個問題,“她不是在這裡出生的嗎?”
“你說半夏啊?當然不是。”村長說著,點上了自己的旱煙,抽了一口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這事兒,過去這麼多年了,也沒什麼人說,程老爺子的兒子是當兵的,兒媳婦兒也沒人見過,但是二十多年前,說是夫妻兩個為國殉職了,孩子被送了回來,當時半夏那孩子生病啊,要不是老爺子醫術高超,怕是當時就病死了。”
陸柏言還記得程半夏說過,她的父母是上山采藥的時候摔死的。
可是為什麼到了這裡,就成了她父母是軍人,為國殉職的呢?
“這些事情半夏知道嗎?”陸柏言心中暗自有了較量,卻還是開口詢問道。
“不知道,老爺子一直和她說她父母就是上山采藥摔死的,那場大病,半夏能活過來都是奇跡,倒是把她父母都忘記了。”村長磕了磕自己的煙袋,“你們這到底是在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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