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言看著趴在地上忍著不哭卻也不開心的兒子,伸手拿了槍起來遞給了沈亮,沈亮怕他在拿去讓蘇木開槍,急忙將槍收了起來。
“明明知道不可以,卻為了你該死的麵子不肯和你的父親低頭服個軟,所以你注定受傷。”陸柏言說著,伸手落在了他的肩頭,蘇木悶聲了一聲,咬牙忍著。
陸柏言將他拽了起來,伸手為他揉著手臂,“棄嬰這個問題隻要有人的地方,都會有,可是你卻因為心疼蘇暖去強迫自己做一件你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蘇木,那麼你注定會失敗。”
蘇木抬頭看向了陸柏言,“為什麼錯誤的事情不可以去阻止?”
陸柏言垂暮,“為什麼你剛剛明明知道那是錯誤的事情,還要去做呢?”
“爹地,這不一樣。”
“在我看來是一樣的,不是沒有去阻止,而是大家一直都在努力減少這種情況,而你,我的兒子,你是要消滅。”陸柏言將手落在了他的肩頭,“你的初衷,是因為覺得蘇暖委屈,是因為棄嬰,她才會經曆那麼多事情,蘇木,我和你說過,你的出發點是什麼,就決定了你做的事情會成功還是會失敗。”
蘇木耷拉著腦袋,不再開口說話了。
“強大是一步步走出來的,當你不足以強大到和這個世界的黑暗分庭抗禮的時候,你必須記住,有的時候妥協不是因為你懦弱,而是因為你可以有足夠的空間變得強大起來,等你強大到可以和那些不公平分庭抗禮的時候,你做什麼,都是對的,這就是爹地要教給你的現實。”
蘇木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扯痛了肩頭的傷口。
陸柏言始終握著他的肩頭,輕輕為他揉著。
“q國是你發展的天地,爹地不希望它成了把你毀了的**之都,成了一個盛放你傲慢的容器,爹地更希望,將來,盛放你傲慢的,是你的能開。”
蘇木沒回答,陸柏言也不為難他,帶他回去給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