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蘇木可真不愛聽。
他放開蘇暖坐了起來,看著蘇暖利索的起身,那速度簡直比她平時訓練還要快上許多。
這是,多嫌棄他?
“陛下,我先幫您上藥吧。”蘇暖沒有忘記自己進來的原因,她伸手打開藥盒,將裡麵的膏藥拿了出來。
蘇木脫下外衣,背對著蘇暖任由她為自己上藥。
“蘇暖,我看我真的要請個大師來q國講講經文了。”蘇木說著,他能明白蘇暖的意思,她始終在意的,都是身份的問題。
2019了,世界末日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居然還有人在意身份地位這個問題?
是時候找幾個高僧來講講什麼叫做眾生平等了。
為了娶個媳婦兒,他也是不容易的。
蘇暖默默的為他推藥,並未對這件事發表意見。
為蘇木推完了藥,蘇暖才回自己房間去上藥。
蘇木這次沒有為難看,而是看著她這次腳步明顯的比起以往快了一些。
蘇暖回到房間,靠著門才發現自己手心裡麵已經有了汗水,汗水浸入了傷口裡麵,疼的厲害。
她懂,卻又不能懂。
蘇木是高高在上的陛下,他有一個完整幸福的家,有疼愛他的父母,有關係較好的弟弟妹妹。
可是她呢?
一個剛出生就被認定為是不祥之人,就被丟掉的棄嬰,一個在黑暗中摸爬滾打,一個在殺戮中求生存的惡魔。
他是陽光,而她是長在陰暗裡的毒蘑菇。
蘇暖靠著門,慢慢的滑了下去,任由汗水繼續侵蝕著她的掌心,疼的神經發麻好像才能讓她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