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誰乾的好事。
很好,黑客技術很高是吧?
陸即墨的牙根子氣得生疼,咬了半天,仿佛把某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放口腔裡咀嚼半晌。
真生氣了?!
至於嗎!!
走著瞧!
孫浩山提著新領的、還沒來得及穿得學院製服,丟給站在草坪外的光膀子男人。
陸即墨套上製服竟無比合身,眼瞅著比孫浩山精瘦些,但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比大A的雄偉體格更彰顯男性的壓迫力。
陸即墨沒係皮帶,領口的紐扣解開兩顆,冷酷之餘多了一絲痞帥,朝一旁的Alpha道,“今天晚上我請兄弟們外出找樂子,能叫上的都來。”
陸即墨在這邊攢局,阮棠和白小白一身輕衣便裝,兩人翻牆出了軍學院,沿著路邊攤吃了半小時。
阮棠今天吐了點胃裡一直不舒服,不過搬進新宿舍後心情會影響到五臟六腑,即使跟男閨蜜吃便宜小吃,都覺得津津有味。
然後兩人又搭乘光速列車,到軍學院之外最近的夜城玩耍。
夜城顧名思義,整座城市都是徹夜娛樂的不夜之城,在帝國很多禁止千年的地下行業都是被允許的,尤其是多姿多彩的娛樂業。
絢麗的霓虹燈照亮夜幕,巨大的全息投影廣告牌裡儘是熱辣香豔的美女帥哥,縱情享樂的音樂中到處都是款款扭動的腰肢,走到哪裡都會有異星生物的森猛表演,隻要花費200星幣買一張酒水通票,夜城的廉價香檳啤酒果釀能喝到吐為止。
阮棠和白小白自從在努克斯軍學院學習以來,一直很少主動出門接觸外麵的花花世界,也談不上潔身自好的理由,主要是課程太緊,累了一天後更願意在宿舍睡覺。
有些東西是不能沾的,一旦沾了立馬會深深陷入深處無法自拔。
阮棠終於發現在機甲和死對頭之外的世界是如此美妙,搞得他整個人都像井底之蛙似的兩眼放光。
喝了三杯利口酒的白小白突然舉著酒瓶朝像帝國的國徽,“敬我們偉大的蘭斯特主君和索倫達太子殿下!”
阮棠聽得頭皮一炸,“玩的好好的,你突然感念什麼愛國情懷呀?”
利口酒隻有五度,喝再多也醉不了人的。
白小白紅撲撲著一張稚嫩臉,講得一本正經,“就是突然很感謝帝國讓我能今晚免費的看到這麼多性感的美男辣舞~”
真是笨蛋一個。
阮棠放下心來,跟白小白緊隨著人潮流動,湧在足夠容納上萬人的搖動升降台上瘋狂蹦迪。
白小白把吹過的酒瓶子往阮棠的嘴上懟,“來!糖糖寶貝,你今晚真不給力,都說出來徹夜不歸的,怎麼酒都不喝一口?”
阮棠扭動了幾下後,腹部隱約有點墜的感覺,之前天天跟陸即墨按時按點,吃完飯就做翻天也沒難受過,今天出來浪反而開始不舒服了。
有點拒絕酒味的靠近,“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感覺鼻子特彆靈敏,總是能聞見空氣中飄著說不清的味道。”
白小白指著他臉笑,“能是什麼味兒,肯定是戀愛的味道!話說這裡這麼多帥哥,剛才對你拋媚眼的就有幾十個了,是不是思春期到了,想談戀愛了,哈哈~”
阮棠暫且忽略身體怪異的不適,先揪住男閨蜜的耳朵,從舞台擁擠的漩渦中離開,“就你這點膚淺的酒量,居然還敢跟我吹牛,說你家有兩間酒莊,tui~你喝兒童飲料都快喝醉了,儘說傻話呢!”
兩人來到一座露天吧台前,阮棠把腳步踉蹌的白小白往光潔的台麵一擺平,朝酒保要了一杯解酒蜜茶。
隨時又放眼環顧四周。
正好看見陸即墨領著十幾個體型彪悍的Alpha直麵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