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西格鬥術,又被稱作巴西柔術,由日本柔道演變而來,屬於全星際最強的纏鬥技巧。
阮棠翻倒高壯的Alpha,心情更加不好,對方在劇痛下釋放出某種味道的信息素,正是他超級討厭的氣味。
而且,他為什麼會聞到屬於A的腺體味道!
媽的!
實屬剛躲過垃圾車,又撞上大糞車!
眼見混子裡最厲害的被三秒打倒,其餘人既害怕又氣惱,氣憤交加全部衝向阮棠。
隻見一道拳風勁襲,凡是貼著阮棠最近的漢子們都在一眨眼間被人擊中,然後像倒黴的沙袋般撞得橫七豎八,慘叫連連。
跳舞的人們基本上都沒看清慘劇的起因經過,數秒鐘掃蕩完一群混混的人影又以敏捷的身手扛起阮棠,眨眼鑽進一片黑暗深處。
結果是,地上躺著幾個哀嚎的倒黴鬼,不停滿地打滾。
陸即墨扛起亂踢亂叫的某人,單手撐住兩米高的鐵圍欄翻身而上,躍進一片嶄新的人工草叢,又踩著十幾盞地燈罩,連蹦帶跳地奔了幾裡地,才把快要吐出酸水的人放下。
“混……混蛋!”站在地麵的阮棠揮動拳頭,隻亂看見三頭六臂的陸即墨雙手環抱胸口,站在霓虹燈下不知死活的壞笑。
“你不是走掉了!你不是要去找更漂亮的Beta!”
不知道口腔裡的酸液是不是胃部倒湧,刺得阮棠的眼角也微微泛酸。
陸即墨承受了他幾拳並不躲閃,打在胸口的部分完全不疼,隻有貓抓似的癢。
好死不死,陸即墨說,“我回想了一下,軍學院裡根本沒幾個好看的Beta。”
屬你好看。
簡直在阮棠的心頭點火,氣得阮棠再不忍了,一拳掄在對方耳側,被姓陸的稍微側頭閃過。
“你說我爬床!你還敢諷刺我是你的玩具,想扔就扔,說不要就不要!!”
陸即墨不慌不忙得避開攻擊,一臉認真考慮道,“爬床我承認說的過分了,不過玩具是你自己臆想的,這個罪名我不背。”
他隻說了給點顏色會開染坊那句。
阮棠跟他交鋒多年,能吵的架,能打的太極,能揮的拳頭已經都用過了,對於一個沒心的人,隻有自己更沒心沒肺,才能免受傷害。
阮棠的鼻子一酸,真的從心底感受到一種無力,其實他不該失控的,陸即墨講的話一直沒什麼大錯。
他們兩個不清不楚的開始,互相真正交付過的隻有荷爾蒙和體.液,唯獨沒有真心。
為什麼當陸即墨將如此顯而易見的真相擺在彼此麵前。
還是會刺痛他的神經。
仿佛在這一場沒心沒肺得歡愛中,最先淪陷的居然是自己。
阮棠腳底一個踉蹌,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眼淚不受控製大顆大顆的掉在地麵。
他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
那簡直……太丟臉了!
夜城的街道從早到晚都屬於繁華,絡繹不絕的人群裡經常有人喝到嘔吐,或者嚎啕大哭。
但隻有阮棠最為難過,因為他的真心還沒成型,卻要被粉碎成渣隨風消逝。
陸即墨也蹲了下來,微低頭看了一眼阮棠腳底密密麻麻的小水點。
阮棠挪了挪腳尖,踩住那些水點落下的痕跡,倔強地吸溜著鼻腔。
陸即墨問,“哭了?”
“你腦子真的有泡!”阮棠竭力改變自己這種糟糕的狀態,“老子今天喝多了,生理性滲出鹽水而已!!”
陸即墨低笑了,他居然低聲笑了一下。
殺死他的心立刻有了!
陸即墨等他消停些,緩緩將人從地麵提起來,像抱著個超級大布娃娃似的摟在懷裡,再扯著對方的腿纏住腰。
阮棠掙紮。
陸即墨道,“你這樣一通鬨,是不是想叫我寵你的意思?”
寵……
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