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2 / 2)

陸即墨從蜂巢上捏了一塊,連蜂王漿帶幼蟲一起放進嘴裡咀嚼,“它蟄我,我吃它,很公平。”

阮棠二話不說,從醫療包裡翻出一針抗毒血清,示意陸即墨把胳膊露出來。

陸即墨無所謂說,“你給我打這針純屬浪費,我是偷溜進來的,治療我給你加不了任何積分。”

阮棠已經把這針狠狠紮他結實的胳膊裡,推了藥,扭頭便走。

陸即墨隻能意味不明地沉了眼泓,驀地笑著抽氣,“你……你粗魯。”

許是有煙氣不斷從長毛羊的肚皮裡鑽出來四處彌漫,沾了膻氣的味道並不好聞,但冥冥中驅趕了蠅蟲的滋擾,勉強能睡個好覺。

雨林土壤濕度極高,不宜在地麵休息,阮棠和海默爾每天夜裡都會爬到樹上睡覺。

阮棠今天可能吃得合心了,睡得也很酣沉,直到某人仿佛猴子一般沿著藤蔓從隔壁樹入侵了自己的領域圈。

阮棠的滾都沒說出口,陸即墨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熟肉,乘勢把人給摟進懷裡。

阮棠隻能咀嚼著半熟的羊肉吞下那句滾,雙眼警惕盯著不遠處的海默爾。

彼此之間的枝枝椏椏具有遮掩視線的功能,但不代表聽不見任何異常的響動。

陸即墨的手解開礙事的紐扣,沿著綿軟的曲線不停撫摸,如同把玩一塊材質絕佳的美玉,嘴唇咬了咬微燙的耳廓,輕聲喃呢。

“你的肚子上為什麼穿這個?”像尋求十萬個為什麼的孩子,不停用手指撩撥那一塊礙事的金屬棉布。

“怕腸子流一地?”

“與你有關?”清晰地感覺到那塊擋住大手前進方向的東西正在被一點點解除,阮棠摸出了一把小型軍刀,直逼在陸即墨的雙腿。

陸即墨淡笑,“彆把人想低級了,我還沒那麼渴饑。”

手指換了方向,抓起阮棠脖子裡的項鏈指環,映著樹縫間的細弱的光芒看了一陣。

阮棠的記憶裡,陸即墨似乎一直很不喜歡他這枚戒指,從來沒碰過,更彆說像現在這樣細致入微地觀察它。

陸即墨說,“你跳下飛行器說的那句話,我確實說過,這幾天我也稍微思考力一下。”

無關緊要的那句。

阮棠的恨意緊了緊,攥著刀柄的手指在汗水中不斷合攏。

陸即墨說,“在我的認知裡,對身邊的人確實是分成兩類的。”

“一類,是無關緊要的人。”

他猛地一抬手腕,阮棠手裡的小軍刀應聲落地。

陸即墨把人橫過來麵朝自己,仰息之間,將那枚戒指放在阮棠的麵孔間不斷滑動。

“一……就是我的老婆。”

阮棠渾身一顫。

陸即墨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在溟濛不清的光線裡,凝成兩顆野獸般的珠子,嘴邊反而掛著淺笑。

“你想做我老婆?”

“不想。”阮棠非常迅速說出答案。

陸即墨連那抹笑都湮沒了,手指摩挲指環間的V字原石,若不是高科技鑄造,非得捏爛捏碎不可。

而後扔開拿枚晦氣的戒指,手指挑了阮棠的下巴,吻了吻開始不乖的嘴。

“那你對我的要求……就不能太高。”

什麼鬼邏輯?!

阮棠準備推開他,遠處密林中發出了星獸的咆哮聲,陸即墨聽覺敏銳,似乎還夾雜了人的聲音,在曠野中顯得淒厲可怖。

“你和海默爾待在這裡彆亂跑。”陸即墨摁了一下阮棠的肩膀,翻身從幾米高的樹枝間跳落。

隨後是阮棠也跳了下來,他朝同樣驚醒的海默爾叮囑,“守好東西,我們去去就回來。”

海默爾的戰鬥力可以說不怎麼能拿得出手,警覺著回應,“要是二十分鐘後你們沒回來,我會背著東西去找你們。”

陸即墨有心把阮棠重新拋回樹上,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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