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亮的光輝鋪滿了整片河麵,微風吹起蕩漾著光點的浪尖,仿佛金色的細粉,被水波緩慢溶解。
一雙極漂亮的手捧起閃亮的水波,仰頭潑向白皙的胸口,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帶著無比的聖潔,與肌膚相互碰觸,如同珍珠一顆顆落入玉盤間會發出難以控製的性感聲響,而後彙成一綹綹纏綿的水痕,沿著極美的曲線緩慢向下,隨著清淺呼吸的起伏,沾了一層嫵媚動人的濕光,滑到了雙腿的溝壑。
陸即墨毫無遮住眼睛的念頭,他很喜歡看阮棠洗澡的模樣,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天真到嫉妒每一顆水珠能與雪白肌膚的親昵,濕潤著所有誘人的部分,忍住火不斷念道這個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由我弄亂的更好看。
於是陸即墨也走下了河岸,一雙眼直勾勾地不懷好意。
阮棠聽見風吹草動扭了身子,眼睫毛上掛著似淚似霧的水珠,露出一臉錯愕,連嘴唇都撮成了等待接吻的形狀,舉手抬足皆是風情,美豔不可方物。
“你來做什麼?走開。”
陸即墨可從沒有聽他命令的習慣,腳踩著河底的淤泥,步履的壓迫感十足沉重。
他記得羅南那畜生掐了阮棠的胸口,他得去好好的,細細的,慢慢地撫慰那塊受了委屈的皮肉。
“糖糖……”
“滾開,色狗。”
阮棠嫌棄地側了一下身軀,恰好光線的角度轉化,能看出他發白發亮的皮膚柔滑如濕潤的錦緞,濃豔勾人的氣質在水波間不斷清晰,還有腹部的圓潤弧線,使得阮棠的腹部好似一顆半圓的溫暖瑩白的珍珠。
一顆尚未成型的珍珠?
陸即墨腳底一個踉蹌,肯定是踩了礙事的水草,噗通跪在水底,上半截身軀直挺挺地露在淺水之上,目光如炬。
阮棠被他又急又傻的模樣笑到了,單手掬了一把額前的頭發,根根細絲瀟灑飛揚,露出堪比明月星辰的甜人微笑。
“陸即墨,你乾什麼跪下呀,我可不認你做我的兒子。”抬手做了一個免禮的動作,流暢自然間帶著天生的矜貴感。
陸即墨腦子悶悶的,不停地水底跪著趴到阮棠麵前。
阮棠被他反常的表現驚嚇,雙手終於交叉擺在胸口,“我命令你往後退,陸即墨你發什麼瘋呀!”
陸即墨仿佛尋覓很久,才找到說話的感覺,一把摟住阮棠躲閃的腰肢,把臉貼在珍珠白的圓肚皮上。
“這……這塊肉是……”
阮棠驀地臉紅心熱,不停想踢死這個反應遲鈍的白癡算了,耳根燒得厲害。
“腫瘤!”
“你……你……”陸即墨確實後知後覺,想他平常都把全部心思放在認真學習各種實戰技巧,身邊從小到大相處的又是男性居多。
他哪見過這種東西!!
“不是腫瘤,不是,糖糖你騙我!”陸即墨的腦子亂得厲害,簡直比漿糊還稀爛,“你懷孕了?”
你懷孕了?
你懷孕了!!
阮棠被他兩眼刀子似瞧得心底發毛,尤其那種難以置信的疑惑令人生氣。
“懷個屁呀,我跟你說這塊是腫瘤,你好煩呀!”
陸即墨懷抱他的肚子,不停撫摸,“胡說,你騙我,這怎麼可能是腫瘤,我都聽見他在裡麵叫我爹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