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雞上樹,是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這不是招災就是引禍,”
我當即指出:“老話中就有告誡,寧叫犬上房,不讓雞上樹…說白了,就是情願舍財,也要免災!”
“難怪,”村長笑了笑。作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其實這幾句老話他是聽過的,可當中避諱,還是第一次聽人解釋。
“其實吧,”
在村長讚許的眼神下,我賣弄的越發得意:“這兩種異相,是個連卦,倘若真等到犬上房頂,雞上樹的時候,那等來的不是天災,就注定是鬼禍……”
“等等,你小子說鬼禍?”
村長的表情一變:“這些,都是你外婆說的?”
“這倒不是,”我尷尬的搖了搖頭。
村長緊張的又問:“那就是你外婆教你的?”
“也不是,”我坦白說起,這十五年來,外婆金盆洗手,從沒交過我半點陰陽手段。我也沒見她,給誰正經的解卦問事。
“嘿,”
村長當時就納悶了:“那你這半大小子,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我也就是自己琢磨的,”
話音剛落,傳來了突兀的敞門聲。
外婆還沒走出起居室,便問起了:“湘鵬,你在外麵和誰說話?”
“和我!”
村長進門抱怨:“你家這半大小子,居然學會了糊弄我這老頭……剛才說的一板一眼,差點就讓我信以為真了!”
“童言無忌,孩子要是說了什麼,你也彆放在心上。”
外婆走了出來,看到村長,也隱隱猜到了他此行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