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今早五點,詭異的雞鳴聲,就突兀的停了下來。
這反而讓村民不安,因為五點才是雞鳴破曉的時辰。
詭異的違和感,讓村民膽怯的不敢出門。
大家都知道昨晚的事情來的詭異。
忐忑居家到了六點,夏日的天色已經放明。
村長召集了周圍的村民,敲鑼打鼓直奔吳家。
眾人推開院子,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當時目睹的村民,現在回想起來,後背都是一陣發寒。
吳家一門,三代七口,連同吳老二和家裡兩個小孩,都被人剝了臉皮。
吳老大就這樣詭異的掛死在樹上。其他人死在了家裡的臥房……家裡沒有一個活口,各個死的邪性,全都被人剝了臉皮。
有村民細說當時,他們還在張家找過,翻遍整個屋子,也沒見剝下的臉皮。
鄭屠夫當時也在場,他殺豬賣肉已經快三十多年了,膽子在村裡是獨一份。
在村民的慫恿下,鄭屠夫還去看過死者的傷口……
說是從頭頂到脖子,順著耳根劃下的一道口子,延伸而下,刀法異常嫻熟,就順著那麼一道口子,就把整張麵皮都揭了下來。
取皮不傷肉,這根本不是人為可以做到的。
鄭屠夫嚇傻了,現在都沒緩過神。
後來村長報案,鎮上趕來的三個調查員,看到這幅場景,都嚇的直哆嗦。
其中的一個女調查員,當場就吐了。
現在拉起了警戒線,調查組正在現場勘察。
“對了,”
議論到這,有人悄聲暗指:“門口那個,就是當場嚇吐的女調查員!”
“是她啊!?”
有人開始回憶:“這不是村長家的孫女嗎?”
“對啊,還真是她,”周遭的村民全都看了過去:“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娃,好端端的吃什麼公家飯,當什麼調查員?”
“一見命案現場就嚇吐了,可真丟咱雲門村的臉……”
村民話鋒急轉,起初還驚悚的說著命案現場。此刻竟八卦起了村長家的閒事。
在他們的議論聲中,我已經緩過了神。
耐不住心裡的探索欲,我墊著腳尖,想要看清吳家大院的情況。
然而恰不逢時……
一隻瘦弱枯槁的手,突然遮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