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也依著她,拉著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瘦了!”
“你看你臉都瘦成什麼樣了,你哥哥定是光想著夜獵了,等會兒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哎喲!那可彆!”文瑤故意裝的著急了:“您要是說了,哥哥下次該不帶我了。”
“不帶就不帶,女孩子家家的,夜什麼獵。”說的是埋怨的話,臉上卻不見怨氣。
文瑤知道她是假裝的,也不拆穿她,反倒配合著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常夫人也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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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慈安和常萍父子倆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母女倆其樂融融的挨在一起聊天呢。
“妹妹,你跟娘說什麼呢?”
文瑤眨了眨眼睛:“說你夜獵時的英勇事跡啊。”
常萍一滯,有些心虛的咳了一聲,這次他帶了文瑤出去夜獵,不小心讓她受了傷的事,若是母親知道了又得要說他了。
常萍求饒的看了文瑤一眼,文瑤卻故意不理他。
“你看你妹妹做什麼?”常夫人見兄妹倆的眉眼官司,佯裝惱怒的問道。
“沒有。”常萍笑得得體。
“行了!”常慈安沒空搭理他們的母慈子孝,冷著臉坐到了上座。
“萍兒,這次的消息是你得來的,你說說具體情況,是誰要找上咱們常家。”
這常萍哪說得上來,他其實對這件事也是心裡存疑的。
但文瑤說得煞有其事,他也不敢托大,畢竟常家有愛惹事的,就他父親常慈安就不知道給常家招了不知道多少潛在的危險呢。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該布置的他還是布置了就連家族的保護陣,他一回來也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