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郡主進宮自然是要去像皇後問安的,她母親惠和長公主也在那裡,她帶著文瑤同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肯定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反倒不如就在這邊自在。
因此,給文瑤留了話,她便讓小太監直接去了後麵皇後的寢宮。
榮喜自然是一路陪著文瑤到了右邊的大殿的。
文瑤的到來自然又引起一陣的側目,畢竟能做轎子進來,還有太監一路陪同的,如今這邊可就這一個。
接收這目光一輪輪的洗禮,文瑤也是頭疼:“榮公公。”
榮喜上前:“許小姐有何事?”
“是這樣的,榮公公,我這兒也到了,若您有事,隻管去忙,不用管我的。”
榮喜環顧一下四周,了然的點頭:“是,許小姐若有事,隻管讓人叫奴才就是了。”
“好,多謝。”
“許小姐客氣。”
榮喜笑著退下,一出了門缺也沒閒著,腳步不停,就朝著後麵的禦書房去了。
禦書房離這邊不遠,沒一會兒也就到了,裡麵一個六七十的老者正精神奕奕的在同一白衣男子下棋。
榮喜沒敢打擾,隻進去默默的站在一邊。
棋盤上風雲變幻,兩人下的並不快,往往白衣男子每走一步,老者要很久才能落下一子。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老者手裡的棋子已經捏了很久了,始終沒再找到能落下的地方。
老者放下棋子,緊鎖的眉慢慢舒展,臉上不見惱意,反倒有幾分滿意。
“朕輸了。”
“是皇兄承讓了。”白衣男子眉眼舒雋,嗓音晴朗,正是顧千嶼。
老者就是當今的天子,大夏的皇帝。
元安帝擺擺手笑道:“不不,是你棋藝精湛,不必謙虛,朕還是知道你的本事的。”
顧千嶼笑笑抬眼看了榮喜一眼,榮喜輕微的點了下頭。
他們主仆這點動作自然沒有瞞過元安帝。
元安帝笑道:“怎麼?千嶼,你又做了什麼好事了?”
顧千嶼笑著道:“回皇兄,沒什麼,不過派這笨奴才去接兩個人,雪天寒冷,彆凍壞了。”
“哦?”元安帝被勾起了幾分興趣,“接的哪位佳人,竟讓千嶼如此擠記掛?看來,今天朕必是能為你賜婚了,如今,你可沒辦法推辭了吧!”
顧千嶼倒是大方,沒有藏掖的意思:“回皇兄,接的是文榮郡主,還有個是她的朋友。”
“文榮?”這元安帝倒是沒料到。
他一向也很疼愛文榮,今兒個本以為皇後會安排人去接的,怎麼到頭來卻是顧千嶼去接了。
難不成……
元安帝想到了什麼,頓時一怔。
顧千嶼姓顧,他們皇家姓江,顧千嶼本來也不是他的親弟弟,與文榮郡主其實沒有血緣關係的。
若真的文榮郡主和顧千嶼之間有情,也不是不可以!
元安帝短短時間內,就將其他的利弊都想了個遍,已然是再為嫁外孫女準備了。
顧千嶼本意隻是不想文瑤太過引人注目,這才將文榮郡主搬了出來,哪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