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文瑤跑的太勤，水雲樓的人都對她很熟了，一路進來也沒人攔著，偶爾還熱絡的打個招呼。
畢竟蓋戲院這事兒一出，她可成了水雲樓的大財主了，誰會跟財主過不去。
商細蕊剛取下頭上的發簪隨手放下，就見她掀開簾子進來：“二奶奶，怎麼又來了。”
“我來瞧你呀！不是說彆叫我二奶奶嗎？”文瑤笑眯眯的湊上去，將手裡的食盒放下，彎腰看著他的眼睛：“小蕊蕊，你唱的真好，真想聽你唱一輩子。”
她說話並不避著眾人，這話說的很是耐人尋味，近來她的表現眾人都看在眼裡，都道這是上了心的。
商細蕊怔怔的看著她，好像在分辨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這樣的話他聽過很多，但都是說來哄人開心的。
“你可能不缺聽你戲的人，但我一定是最最特彆的那一個。”你能再找出一個為你這般砸錢的富家太太我跟你姓。
商細蕊心頭微微顫動，眼圈裡忽地就有了些水光，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卻最終沒說出來。
“確實特彆！”程鳳台掀了簾子大步邁了進來，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程鳳台的出現著實驚了在場的眾人，清風戲院的掌櫃的跟在他身後匆匆進來，看見裡麵的情景也有些冒冷汗。
程鳳台沒看眾人，隻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手，讓眾人先出去，一雙旁人看不清的眼眸裡冷意結成了冰霜。
“你怎麼來了？”
“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