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對方願意提供雙重證明機會,並且證明確實是執行合法任務人員時,暫時安撫了戴文瓘忐忑的心:
自己被安全部請去喝茶,說明有事情讓安全部感覺不妥,而允許自己進行雙重驗證而非直接逮捕,說明沒有嚴重到需要從快處理。
驗證成功以後戴文瓘將證件還給此人,然後告之蕭清裕自己臨時有事沒法暗示回去,就跟著對方上車前往安全局。
車窗是封死的無法看到外界,即便出了車門以後也要戴上眼罩,當終於把眼罩摘開能露出視線時,已經是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了。
白到刺眼的光芒“蹭”的一聲照耀在戴文瓘的頭頂,這裡是安全局在滬城的審訊室,這空間約有半個教室大小,全由單調的灰色鋼板拚成十分單調,牆壁上唯一的凸起,是作為燈泡的照明係統和攝像頭的監視係統。
房間裡麵的用具簡陋的不能再簡陋,隻有一張桌子兩個凳子,而戴文瓘就這張桌子與審訊者麵對麵坐著。
審訊者出乎戴文瓘的預料,是一個個頭很矮的女性,即便坐在相同高度的椅子上,也比戴文瓘低了一個頭。
根據對方的自我介紹,她的名字叫做花荊泉,可以戴文瓘的感覺來說,從皮膚看她的名字應該和夏日更有關係才是。
一開始審訊的氛圍還算寬鬆,對方沒有叫戴文瓘脫掉cr手環,還溫和的用桌上茶水進行招待。
雖然知道監視器那邊肯定有不少人再看著,但整個室內隻有對方和自己兩個人,也算是減輕了戴文瓘的壓力。
“戴文瓘,是本人吧?”花荊泉確認戴文瓘的cr號無誤,是本人親自到場以後,才開始進入審訊環節。
她從cr手環中調出一張圖,這是當年戴文瓘大學時的計算機資格證書:“你大二以後就沒有在計算機方麵繼續深造,請問是否屬實?”
戴文瓘隱約清楚對方想要問什麼,所以謹慎的措辭表示:“額,沒去考證,但是我有自學。”
“自學?自學就能完成今年這種成就?”花荊泉手指輕輕一滑,cr麵板的圖片就變化了,從戴文瓘的計算機資格證書,變成《三國》的遊戲封麵。
此時戴文瓘心中比“潛龍獎”那一天還慌,不停地用咳嗽給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隻是回答的結結巴巴慘不忍睹:
“額,那個,我,額,早就說過了,我不是從幾個月前開始做的,是以前就帶回去自己做,額,然後那個呢,那個,我對這方麵確實有點天分,所以能,就、就是,能做到這個地步,就做出《三國》這種遊戲。”
自從上次“潛龍獎”沒有服用“基礎大腦開發劑”,導致麵對朱守禮突襲時幾乎束手無策以後,戴文瓘一直都有服用這個,雖然鐘善澤已經把效用調低了。
可現在戴文瓘覺得還不如不服呢,因為鐘善澤分析此時局勢以後,準確無誤的告訴戴文瓘,從各方麵論證他都死定了——所以戴文瓘才會這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