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感覺再耗下去也沒意義,戴文瓘隻得開始編程,開始前緊張的扶了扶眼鏡,將其儘可能貼近自己臉頰,以免裡麵的太極圖被看到。
“我覺得你是能做到的,這些程序呢對初學者來說可能有點難,但那天既然你能解決朱先生送上來的程序,這個程序對你來說肯定是小case了。”
花荊泉想做什麼,鐘善澤大致能才得到,可就如同之前一樣,當他通過怨靈的能力,將猜測告之戴文瓘以後,唯一的結果就是讓宿主變得更慌了。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做了就是踩進陷阱,不做的話對方還看著自己呢,所以隻能還是開始做吧。
於是戴文瓘開始緊張的敲代碼,可以說是戰戰巍巍如履薄冰,每打幾行就瞄一眼花荊泉,幾乎都想招了。
以正常情況下戴文瓘鍛煉出來的手速,他能在幾分鐘就將這段代碼敲完,可現在由於雙手不斷顫抖以至於屢屢輸錯代碼,導致拖延了將近十分鐘時間才算是完成。
這十分鐘也是戴文瓘在思考的時間,他絞儘腦汁想是否有方法可以破局,但鐘善澤總是明白無誤的告訴他,沒救了引頸待戮吧。
當代碼全部敲完的時候,戴文瓘反而放鬆了下來,將代碼交給花荊泉後就攤在椅子上,仿佛是認命的準備接受自己的審判。
“現在這些代碼就被送出去檢查了,你可以自由活動活動,隻要不走出這個房間,就算是打開cr看視頻玩遊戲都沒事。”
花荊泉的話是這麼說,但戴文瓘哪裡有心思去玩啊,就如大學即將公布錄取分數的那個下午一樣,他隻能坐立不安的望著花荊泉,甚至無聊到去數對方有幾根睫毛。
等花荊泉被通知出去以後,戴文瓘連睫毛都沒法數,就覺得接下來的時間更難熬了,隻能望著被燈光照著白茫茫一片的牆壁發呆,聽著自己心臟上下跳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哢嚓一聲,花荊泉從外邊走了進來,這時候戴文瓘反而心沉了下來,不論如何自己將迎來安全局的審判。
此前花荊泉的表情是狠溫和的,讓人想起冬日暖陽下的橘貓,然而現在卻仿佛看到獵物一般,略微帶上了幾分戲虐。
當她開始發言以後,之前溫和的語言也不複存在,而是變得充滿侵略性且妥妥逼人,並且語速跟機關炮一樣噠噠噠噠:“戴文瓘先生,現在我們有一些問題想要向你谘詢。”
“那段程序其實你是不太了解的,當然你可能知道代碼裡麵有難有易,然後是不是下意識的認為,越後麵的程序都越難?”
“確實為了讓你相信這一點,越後麵的程序就越長,然而其實很多都是沒有用處的代碼,實際上這段程序中難易度的分布並不均勻,是隨機設置排列的。”
“所以現在我們就有個問題,為什麼有些很複雜的程序你解開了,很簡單的反而出現錯誤?”
我感覺我的智商被奇幻區的責編羞辱了,他跟我說完本書就不能發新章節,所以我沒法給上本書打宣傳,他這叫回答嗎?是在侮辱誰的智商?當我沒看過那些完本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