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善澤對伴步巔表現出的異常很感興趣,但他卻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先這樣暫時忍耐著。
反正已經入侵了伴步巔住宅的攝像頭,可以隨時觀察對方的行動,所以在對伴步巔更了解之前,並不用著急著做出下一步。
想到這裡鐘善澤便放鬆了對伴步巔的注意力,然而伴步巔卻沒有意識到,並且心中變得越發憂慮。
儘管不清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但他感覺自己的處境相當不妙,望向屋內熟悉的陳設時,眼中有著揮之不去的擔憂。
那麼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呢?與以往相比最大的不同,當然就是半路上見到的那個奇怪小孩。
伴步巔想到這裡不由罵了出來:“該死的我就不該把話說出口!乾!我早就該想到,這背後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主。”
隨著時間推移,伴步巔的心情越發緊張,感覺自己宛如要被淹沒一樣,被壓在黑暗的大海中透不過氣來。
突然好像一切的壓力都沒了,自己似乎從大海深處浮到水麵上,那雙不知從那個角落窺伺自己的眼睛,貌似此刻已經轉移到其他地方。
“呼~”伴步巔放心的長舒一口氣,然後如之前一樣,毫無儀表的朝著沙發葛優躺,仿佛一輩子也不想起來似的。
可伴步巔的放鬆沒能持續多久,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又緊張起來,隻是這回明顯不是特彆緊張,所以隻是小腿繃直,葛優躺的姿勢卻沒有任何改變。
“不對,隻是暫時離開了,那東西遲早會再回來的,”伴步巔嘴上說著恐怖的猜想,身體卻一點都不動彈。
“可我又能怎麼辦呢?我隻是一個弱小、可憐而又無助的瘋子,甚至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從哪裡來。”
其實伴步巔不用這麼擔心,起碼目前不需要,因為鐘善澤想要把他情況調查清楚,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嘛。
信息化社會的一個大好處,就是隻要掌控了電子世界,許多地方對你來說幾乎就是透明的。
現在鐘善澤便享受到這種便利,作為電子世界的幽靈,他在短短幾天之內,便已經將伴步巔記載下來的信息,給了解到一個底朝天。
這位伴步巔和牛大力的命運相似而不相同,相似是兩人都是孤兒出生,不相同是牛大力有妹有房,伴步巔卻什麼都沒有,隻能寄養在孤兒院中。
這個時代外科醫療技術已經相當發達,之所以還會有這種被拋棄孤兒,要麼是基因性的缺陷,要麼就是父母有難言之隱。
伴步巔的情況應該處於後者,因為精神病這種玩意,不是能從嬰兒身上看出來的,所以估計是他有一個不怎麼負責任的母親。
說起這件事鐘善澤前幾個月,還看到電視台上在爭吵,即是否廢除秘密拋棄製度,兩方人對噴的實著可樂。
支持廢除的說這是鼓勵棄嬰,反對廢除的說如果廢除掉以後,那麼那些人可能就直接溺死嬰兒,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總之這就是當前社會的一個製度,比如早孕不想要的,或者是被弓強女乾後生下的,他們就會通過這種製度,直接將嬰兒丟給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