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學大師們的這句聯想,鐘善澤都感覺服了,居然能從“明眸皓齒”聯想到“明眸女神雅典娜”,確實是高啊,雖然更加離題就是了。
當畫麵中女子吸完精氣後,院外突然傳來了喜慶的身影,身影當即以一種嬌媚的姿態側耳聆聽:“我半倚陶院側耳聽,敲鑼打鼓梧桐送親。”
文學大師認為這句也有詭異之處,雖然《羅刹鳥》的背景是清代,可《猛鬼獵人》的時代哪來的清代。
當時人們也不會舉行拜堂婚禮,所以這群參加婚禮的是什麼人,或者說他們真的是人嗎?
所以不但要注意可怖的屍鳥,連這群結婚的人都要警惕,還有個帖子專門就各種角度,分析那些迎親的也是鬼的證據。
而不管後來怎麼分析,此時那抹鮮紅的身影,當即便化作一陣狂風,起先還能夠看到鮮血的紅色,但很快就與空氣淪為一體。
狂風化作了濁風,毫無阻礙的穿過院牆,來到了迎親隊伍這邊:“化一陣濁風繞喜轎窺探幾次,小娘子貌美看似也眼明。”
“果然又提到了眼!”一個大師高呼到,“似乎眼睛才是猛鬼襲擊的通道,襲擊方式也是借助眼睛而完成。”
另一個文學大師在下麵接茬說:“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猛鬼是化作‘一陣濁風’,說明他有這種快速的移動方式,可能通過這種移動方式,可以讓獵人無法輕易察覺到。”
“也不是沒法察覺到,應該是不細心觀察的話,就很難將他與空氣區分開,濁風和正常空氣還是有區彆的。”
下邊有個大師試圖進行補充,但卻直接讓這位文學大師不滿了:“我特麼都說了很難,很難又不是沒法,難道我不知道濁風和空氣有區彆?就你在秀?”
被一通辱罵後這位大師也怒了,當即就回懟回去,雙方直接就在評論區裡互相開撕起來,所以鐘善澤就特彆喜歡看這群文學大師的辯論。
猛鬼化作的濁風,在觀察完新娘以後又向前漂移,來到了隊伍最前方,騎得高頭大馬的新郎這邊:“那郎君好似滿目歡喜,輕嗅他的身體有貪欲。”
要說明的是在歌曲原詞中,這裡是“輕嗅他身體著貪欲”,這句話有些文言文,於是在正式編寫歌曲時,就被戴文瓘改成符合現在文字習慣的說法了。
而這回都不需要那些文學大師分析,眾人都已經可以肯定,歌曲中出現的這隻猛鬼確實與“目”有著很大聯係。
“大家還記得嗎?上一個在朱門內被襲擊的目標,雖然沒有說怎麼被襲擊的,但襲擊過程中卻是‘親吻他有貪欲的眼底’。”
“說明那個男子是因為‘貪’,而符合了被襲擊的規律,而這個新郎同樣是貪,‘輕嗅他的身體有貪欲’。”
“所以或許在正式的遊戲當中,需要符合‘貪’這個主題,才會被猛鬼玩家所注意到,成為它的襲擊目標。”
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什麼才會符合“貪”呢?對此文學大師們就眾說紛紜,唾沫紛飛親媽螺旋了起來。
畢竟這又不是現實世界,在一個VR遊戲中觸犯“貪”,想要做到這一點,那是有些難度的。
相比起這句引起的爭議,下句“我且化個小娘子雲鬢低,模樣如一嬌美如期,”就沒什麼人討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