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總結完伴步巔的情況後，鐘善澤給他下了這麼一個評語，當然對方喜不喜歡這種焉知非福，那就不太好說了。
似乎看起來貌似如今，被囚禁在單人病房裡的伴步巔，是不太對喜歡這個評語，他應該更想成為一個正常人。
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發現對鐘善澤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想要達成這個“封閉山穀”的構造，前提是得擁有一副身軀。
但鐘善澤如今是以靈魂狀態而存在，靈魂可沒有肉體那麼多時間，給調整內部構造從而達成“封閉山穀”，會在很短暫的時間內就消亡殆儘。
或許有某種構造迥異的靈魂，可以達成這種類似“封閉山穀”的形態，但起碼鐘善澤目前並沒有發現。
思緒在鐘善澤的大腦中流轉，他的手指開始忍不住的敲擊，在虛擬世界中幻化出來的一張桌子。
伴隨著有節奏的韻律不斷響起，一個還算不錯的計劃，能夠有效利用這次發現的計劃，開始在鐘善澤的腦中形成。
因為自己目前屬於沒有身體的靈魂狀態，所以沒有辦法改造為“封閉山穀”，但自己不行不代表其他人不行呀。
比如自己預定的B計劃目標，即一但全息逃脫嘗試失敗，不得不在這個世界生存的奪舍體牛大力，便是一個極好的改造對象。
想到這裡鐘善澤立刻出發，前去查看了一下牛大力的身體結構，發現距離“封閉山穀”體還是有點差距，得之後自己努力嘗試改造一下。
不過這種事情沒必要和牛大力說，反正他時常都會喝鐘善澤調製的藥水，在藥水中動點手腳就可以了。
如果說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什麼道理，那就是對於那些可疑的藥水，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注意。
當然調整不會立刻開始，畢竟這是還沒在其他人身上嘗試過的技術，肯定要等到成熟以後才輪到在牛大力身上施展。
要知道牛大力那可是非常寶貴的奪舍體，鐘善澤都已經培養了好幾年，如果因為自己的收束讓他出了問題，鐘善澤那可是會非常痛心的。
因此目前計劃大概是這樣的，先汙染世界其他的精神病院，然後在精神病院內對病人改造，為這項剛剛發現的技術積累經驗。
之所以挑選精神病院，作為自己試驗的地點，也是經過這半年多來，對伴步巔不斷試驗後的感悟。
如果拿正常人做實驗的話，要是在實驗過程中一個操作不好，對方瘋了的話自己會有點麻煩。
倒不是什麼精神上受到譴責，而是這是一個高度信息化的時代，一但一定時間內過多人出現精神問題，肯定是會引起大數據警覺的。
而精神病人就不會有這種煩惱，畢竟都已經是精神病人了，突然情況惡化的話，也不是什麼讓人很吃驚，驚動社會要求當局調查的事件。
隻要稍微控製一下人數和改造力度，不要短時間內搞出太多騷操作，就不會引來外界的關注。
而且世界各地有那麼多的精神病院，出現異常的精神病人分攤到這種基數上，其實數量並不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