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那人,應該就是餘清鴻。
雲晚意故作不知,提醒道:“你說的可是太師府的餘小姐?”
“啊?”熙然郡主一愣,隨即狐疑道:“你怎麼知道,連這也能算出來嗎?”
“不是算出來,我在門口遇到她。”雲晚意無奈的笑道:“我早就對餘小姐有所耳聞,不過餘小姐不認識我,打了個照麵朝後院去了。”
“瞧我這腦子。”熙然郡主敲了敲腦袋,笑道:“早些時候,我和清鴻說起過,她要來了直接去後院找我。”
“恰好我從祖父那邊過來,給錯過了!”
“你先去招呼餘小姐。”雲晚意微眯著眼,看熙然郡主跟個小孩子似的,心情也舒暢:“我去國公爺施針。”
“也好,我讓芍藥帶你去。”熙然郡主讓心腹婢子上前,叮囑道:“彆怠慢了晚晚,我去去就來。”
距離徐國公發病到現在,時間還不算太久,相比起第一眼時的奄奄一息,徐國公精神好了許多,人還是瘦削的厲害。
瞧著雲晚意,徐國公眉眼間也舒展了幾分:“晚晚,又要麻煩你了。”
“國公爺說的哪裡話。”雲晚意順勢坐在徐國公身邊,伸手把脈,道:“您彆想得太多,這病就得心緒舒展。”
“我知道。”徐國公說話間又歎了一聲,半是打趣道:“隻是很多事,不是我能想到就做到。”
“看來年紀一把,光吃了糧,不長腦,還是境界不夠。”
“人在凡塵,吃五穀雜糧,有七情六欲才是常態。”雲晚意邊把脈,邊跟著道:“再說境界,自我勘破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