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一片寂靜,隻有張樹立喊冤的聲音源源不斷。
雲柔柔手中的帕子都揉成鹹菜團了,擔心被人懷疑,愣是不敢說一句話——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香草死了。
收買和下藥是香草一手經管,死無對證,大概查不到她頭上來!
就算查到她身上,再懷疑也沒證據!
想到這,雲柔柔的手總算鬆了幾分。
蘇錦不知內情,蹙著眉死死盯著張樹立,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個窟窿。
蘇老夫人亦是惡狠狠盯著張樹立。
雲晚意不動聲色掃了一圈眾人的臉色,視線落回張樹立臉上。
先前她就覺得張樹立眉眼間瞧著很眼熟,仔細看,和記憶中趙家那個尖嘴猴腮的野蠻婆子重合。
越看越相似。
她就說張樹立再貪錢,也不可能攪和到這種事裡麵來,原來也是衝著她來的。
定有人把張婆子的死算到雲晚意身上,張樹立為了報複她,這才下手!
“張樹立,你和趙家老夫人身邊伺候的張婆子是什麼關係?”雲晚意打斷張樹立的喊冤,直截了當的問道。
張樹立哭訴的臉猛然僵住,憋成了一個滑稽可笑的樣子。
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什,什麼婆子,我不知道大小姐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