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痛的坐立難安,毫無尊嚴的滾到地上。
才幾息時間,她連說話都成了問題,更彆說站起來了!
蘇錦忍住腑內劇痛,往雲晚意腳邊爬去,艱難道:“救我,你,你,不能,殺我!”
“沒什麼是不能的。”雲晚意淡然起身,走到蘇錦身邊,蹲下看她,如同看一條死狗:
“彆以為整個蘇家和淮安侯府把你捧著,所有人都要讓你,我不是你爹娘,也無把柄在你手中,殺你易如反掌!”
雲晚意眼神清冷淩厲,看她時毫無溫度,和常景棣那身煞氣如出一轍。
或許兩人相處久了,會越來越相似,又或許,雲晚意本身就是這樣!
蘇錦看到她的表情,意識到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心中被驚駭填滿。
她是真的怕了。
痛的嘴角流涎,顧不得一切,使勁往雲晚意腳邊爬:“我,我什麼,都說,你,你解毒!”
短短幾個字,幾乎耗儘蘇錦所有的力氣。
說完這些,她伸出的手無力的垂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和缺了水的魚一樣,嘴巴一張一合,企圖吸入更多空氣緩解疼痛。
可不管她怎麼大口吸,那疼痛越來越厲害,從五臟六腑蔓延,很快遍布全身。
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所有骨頭筋脈包括皮,都在痛!
她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痛楚!
蘇錦幾乎要昏死過去,卻又無法昏死,保持著清醒。
雲晚意看到她那表情,忍不住輕笑一聲:“是不是在想,若就這麼昏死過去,人還能輕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