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棣卻叫住她:“是雲懷瑾,他擔心你的安危,一路打探尋過來了。”
雲晚意沒想到除了常景棣,竟然還有人能為她尋到這兒,感慨之餘,趕緊提起裙角飛奔下樓。
白衣女子自小訓練,又結成陣法,如戳不動的鐵桶。
雲懷瑾長途跋涉後精疲力儘,僵持許久後很快露出頹勢。
掌櫃瞧準機會,甩出白綾狠狠打在他心口。
彆看隻是白綾,裡麵似乎包裹著石頭,一下將雲懷瑾擊倒在地。
雲懷瑾嘴角幾乎立刻溢出殷紅的血跡!
雲晚意就是這時候趕到的,眼看掌櫃還要乘勝追擊,趕緊開口:“住手!”
女掌櫃聞言,總算停下攻擊,解釋道:“王妃,此人自稱是您的兄長借機鬨事,說是尋您,一言不合就動手。”
“他是我兄長。”雲晚意察看雲懷瑾的傷勢,順帶回頭,狠狠盯著掌櫃。
她的目光如即將下口的雄獅般駭然,女掌櫃有幾分心虛:“玉夫人下令,福來客棧不接待外人,何況是言行粗魯想找茬的人。”
“再說,夫人也不讓您擅自離開這兒!”
“玉夫人隻說我不能走出塵贛縣,可沒說不讓人見我。”雲晚意微眯著眼,眼底的危險更濃:“你不經通報,竟然把我哥哥打成這樣!”
“這一下傷得不輕,是不是要還回來呢?”
雲懷瑾身子猛然一僵。
哥哥,雲晚意終於肯說出這個詞了,雖然是在這個情況下。
還在維護他,給他討回公道。
也值了。
不過轉念想到福來客棧是玉夫人的地盤,雲懷瑾後知後覺,拉了拉她的衣袖:“晚意,我沒什麼事,不需要為了我得罪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