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之前,常景棣和雲懷瑾不好說話。
“真是奇怪。”山澗道人掐算過後,眉心蹙的能夾死蚊子:“王爺此前說,雲三少爺所中乃是淮山倀鬼術。”
“從他的行為來看,也的確像淮山倀鬼術,但我掐算出來,卻又和淮山倀鬼術相悖。”
常景棣被這一番話繞的糊塗,想了想問道:“道長的意思,雲懷書中的不是僅僅是淮山倀鬼術?”
山澗道人麵色發沉,點點頭,道:“不排除是淮山倀鬼術,被人改過,效果更甚!”
常景棣斂了神色,沉聲問道:“可以解開嗎?”
“應該沒問題。”山澗道人退到一個安全的位置,放下包袱翻翻找找,同時毫不客氣的吩咐道:“王爺,我還需要些東西。”
“道長隻管說。”常景棣趕緊應道。
“百年柳木。”山澗道人一樣樣的要求:“純黑狗血,混合童子冠上血,還要十字路口的一捧土……”
“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我立刻派人去尋。”常景棣頓了頓,道:“這百年柳木的確不好找,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山澗道人看了眼毫無神智的雲懷書,沉聲道:“他等不得了,這等邪術極為傷身,耽誤一分,解開邪術他也會損傷腦子,變得癡傻。”
“百年柳木最好,找不到的話,王爺府上該有很多金絲楠木,就是浪費了些,效果也差一點,能代替。”
“好。”常景棣立刻讓驚蟄去辦。
山澗道人手中沒閒著,折騰一番,很快擺好了祭壇。
雲懷瑾腦子混混沌沌,靠在廊下等待。
“你這幅樣子,不等雲懷書身上的邪術解開,就先倒下了。”常景棣歎了一聲,道:“先回去休息。”
“若是這邊有好消息,我再通知你。”
雲懷瑾卻不肯走:“沒能救下雲懷瑜,我已經很自責了,我不想再看到懷書離開……”
“你在這,也改變不了什麼。”常景棣毫不客氣,道:“晚意就你們兩個兄長,雲懷書已經成了這般,你再倒下,她更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