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夫的診斷,我和帝夫人豈能猜到,一切,都是你的猜測罷了!”
“鄭小姐。”江畢漫不經心的搖著扇子,挑眉道:“我不在乎你們的計劃,儘管放心。”
“我也不會乾擾你們任何計劃,不過,你這種蛇傷非死即殘,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能恢複成這般的。”
“不知道帝夫人放不放心,把蔣小姐的傷勢交給我?”
他目光直直的落在雲晚意身上。
常景棣上前一步,站在雲晚意跟前,隔開江畢的視線,先一步道:“不行。”
“人家鄭小姐是未出閣的千金,你一個大男人給人家治腿疾,算什麼回事?”
“嘶。”江畢逐漸合起扇子,話裡帶著幾分譏諷:“堂堂帝老爺,說的這叫什麼話?”
“我可是大夫,大夫跟前無男女,這世間本就是男子行醫居多,按照帝老爺的意思。”
“那些個女患者,若是傷在衣裳覆蓋的位置,豈非隻能等死?”
常景棣頭一次遇到,敢和他這麼叫板的人。
偏偏這人還油鹽不進。
你說一句,他能給你整十句。
常景棣的臉色,肉眼可見沉了。
雲晚意見到這個場景,頭疼不已,站出來打著圓場,道:“都彆爭執了。”
“這件事呢,如霜自己做決定,可好?”
“對。”常景棣接過話茬,道:“鄭小姐自己做決定,用不著你。”
他覺得,鄭如霜肯定會選擇雲晚意的!
可鄭如霜尚未說話,江畢就不慌不忙,接過話道:“整個白雲鎮都知道,帝夫人中了絕命花之毒。”
“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氣,好在有自家祖傳的保命藥,又有我給的方子,這才能活下來。”
“鬼門關走一遭的人,不好好修養,緊跟著就給彆人看診,你們說說,這合情合理嗎?”
不等眾人說話,江畢又看向鄭如霜,道:“鄭小姐,帝夫人幫你一場,你應該也不想看到她為了你操勞。”